立刻從衣服口袋裡面拿出一張支票,給明遠寫了個10萬。
“把衣服給我吧,這10萬塊錢應該能讓你買幾百套了。”
他十分傲氣的開口。
明遠本來不想和他計較,但這個人姿態實在太傲慢了,讓他覺得不舒服。
於是明遠開口:“區區10萬塊錢,就想買我身上的這套西服,你今天是喝了多少?喝大了吧。”
聽到明遠這麼不客氣,胖子立刻惱怒了。
抬手就要給明遠一耳光。
反倒被明遠抓住了手。
“怎麼?惱羞成怒,想打人了是嗎?”
“你是誰?居然敢在張家的宴會上這麼囂張,趕快把我們王總放了。”
有認識這個胖子的人,連忙過來替胖子撐腰。
明遠似笑非笑的,甩開他的胳膊。
從兜裡拿出一塊絲綢帕子仔細的擦了擦手。
“我來這裡,這人也是張家的賓客,怎麼?你們要為了這個人訓斥我?”
明遠冷著臉看他們。
這幾個人聽到明遠的話,瞬間愣住了。
“口說無憑,你說你是張家請來的賓客請帖呢?”
“別以為你胡亂說什麼我們都會相信。”
這些人還是不相信明遠是張家人請過來的,他們之所以在上京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從未踢到鐵板。
本來就是將那些不能得罪的人的訊息全都已經倒背如流了。
明遠並不在他們的那個不能得罪的名單內。
張峰原本還有些惱火,劉義霖在宴會里如魚得水的模樣,讓他格外厭煩。
本來他想扭頭離開了,卻看到了明遠從外面進來。
就端著酒杯默默地看著明遠,發現他被人刁難後嘴角的笑是如何都壓不住。
他倒要看看明遠如何解決被他們刁難的困境?
雖然他作為東道主,按理來說要去給明遠解圍。
可他才不想給明遠解圍,不上去對明遠落井下石,就已經是他極好的教養了。
管家從他身邊走過,張峰連忙叫住了管家。
“叔,你去把小弟帶過來吧,這麼熱鬧的場景,讓他也過來看看,老憋在房間裡會把人悶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