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然皺眉：‘啊？你說清楚了沒有，她女兒昏迷了啊，然後他在忙？是什麼重要的會議嘛？’
秘書：“我跟方總清楚了，還有方總在幹什麼這個不方便告訴您，請問您還有其他事情嗎？”
林正然看了一眼方夢，大概明白了這裡面有什麼事情，問一個秘書也問不出來：
“知道了，那掛了吧。”
“好的先生。”
電話結束通話，林正然問方夢：“你平時給你爸爸打電話，不會也是這個秘書接的吧？”
方夢蜷縮著身子抱著小腿，表情隱隱有些傷感。
“不是，他只是在忙而已，如果他不忙的話還是會接電話的。”
林正然知道這個話題不適合再問下去了。
因為她看起來似乎在逃避這個問題。
只能今晚或者待會回辦公室調查一下。
林正然換了個話題問：“方夢同學，我聽說你自學中西醫是嗎？你對這方面很感興趣？”
方夢輕輕嗯了一聲：“學了一點，至於興趣有一點吧，比較實用。”
林正然微笑：“老師曾經在大學的時候也學過一點，或許有時間咱們可以討論一下這方面的話題。”
方夢抬頭看了一眼林正然：“還是算了吧老師，討論也沒什麼意義，只會浪費您跟我的時間。”
林正然審視著方夢的一言一行。
還能得出結論的，這個女學生她話裡話外都有種不想讓別人接觸她內心的感覺。
哪怕自己說的事情只是大概，她也一直在抗拒。
不過就算這樣按照自己之前的經驗，只要自己有教她的意思，那系統應該就會給自己獎勵了。
只是今天系統休眠，估計得明天才能給獎勵。
林正然：“那你知道你的身體情況嗎？剛剛秦醫生跟我聊了聊，他說你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了。”
方夢又是平平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知道但我的身體本身就這樣，從小就是就是病懨懨的，無藥可治。”
“既然你清楚那也應該也清楚你自己壓力很大吧？這會對你的身體造成負擔，你的壓力來自哪在於學習？”
“可能吧”她回答。
又是模稜兩可。
不過林正然笑著輕聲問；
“可是我記得你之前在教室裡跟我說過..你的愛好就是學習，既然是愛好且也不是以此謀生，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壓力，
所以其實方夢同學..你不喜歡學習甚至是討厭學習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