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春去夏至,很快十一年過去了。
知了正趴在樹上喳喳得叫著。
路上兩個青年並肩走著,一名青年左耳戴著個耳環,穿著件破破爛爛的衣服衣服上都是各種洞,有的洞上還打上了補丁,褲子也全是洞。
要不是臉蛋長的還算清秀絕對會被人當成路邊的乞丐。
而另一個青年缺截然不同,高高的鼻樑上夾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一身整潔的襯衫,文質彬彬的,黑人一看就是在學校裡的好學生。
“哥,你說你真的要放棄上國大的機會,跟我去讀什麼野雞大學呢,我頭腦沒你好,靠不是好大學是我沒本事,你跟我一起讀書去你這不是毀了自己的前途嗎,這要讓媽知道你想改志願不得氣炸咯。”那個頭髮染得彤紅,走路吊兒郎當的青年對著另一個青年嘟囔道。
另一個青年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抬起那瘦長的腳踹在那青年的屁股上,只聽那青年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青年笑罵道“你說說你整天就知道出去浪有看過一本書嗎?那書裡字你還認識幾個?媽都為你快操碎了心了,要不是為了成功完成日月合我才懶得管你呢”
原來兩個青年便是長大後得肖文肖武,肖文小時候胖乎乎的,長大後身材大變樣,完美的身材配上英俊的面龐,再加上一副眼鏡儼然成為學校中的校草。
至於肖武,對於學習毫無興趣,喜歡往外跑,在外面認識了一堆狐朋狗友,要不是幾年前秦敢回來一趟暴揍了他一頓,先做人後做事,估計還在跟那些狐朋狗友在那飆車泡妞呢。
肖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哥,自從師傅回來過一次以後你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動不動就踹我屁股,我感覺都不用混沌獸來你直接就把我踹上西天了”
“你還怪上我了”肖文說完就追打著肖武而去。
兄弟倆你追我趕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
直到兩人跑到一座渺無人煙得大山中才停了下來。山上有一小木屋,這是肖文肖武得專用修煉場所,為得就是不讓別人發現,兄弟倆在修煉的時候身體會發出奇異得光芒,要是被人看到了說不定就被抓去做研究了,起碼兩兄弟是這麼想的。
肖文回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對著肖武道“一切正常,開始吧。”
肖武點了點頭,兩人走進木屋,木屋中有兩個墊子。兄弟倆相繼坐下,食指與中指彎曲立與身前。
周圍的靈力,感應到了他們的存在瘋狂的朝著小木屋湧入,兩兄弟得身體一個散發著白色的光芒一個散發著火紅色的光芒,將四周被樹木的陰影照亮了一片。
不一會肖文身後出現一輪月亮,肖武身後出現一輪太陽。
太陽於月亮慢慢的從肖文武得身後升起,,兩個球體彷彿跟磁鐵一般吸引著,當快要碰撞在一起時,兩個球體同性相斥一般彈開。
肖文肖武收到反噬“啊”的一身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牆壁上,木屋被他們撞得搖搖欲墜,眼看就要倒塌。
肖武捂著胸口站起身來道“為什麼老這樣這都失敗了好幾年了,都沒成功過一次,我都懷疑總篇裡記載的靈術就是懵人的。”
肖文靠著牆有氣無力的道“確實我也有這種疑問,,陰陽兩篇我們只用了三年就全部學會了,師傅都說我們天賦異稟,但是總篇所記載的我們整整花了八年,八年都沒有完成,這件事還是先放一放吧,等師傅再來地球問一個究竟。”
兄弟倆沮喪的走出木屋卻聽見有一個女孩子在焦急的喊著救命。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狂奔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不遠處,一個穿著價值不菲得西裝,醜的毫無人性,胖的像豬一般的男子趴在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身上賣力得扒著衣服,女孩子奮力反抗迎來得卻是一個結結實實得巴掌,男子氣急敗壞道“老子上你是你的福氣,還在這給老子反抗,乖乖從了我以後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的。”
女孩子掙脫不開男人的手,也逐漸放棄了抵抗。
貌美得臉頰上流露出絕望的淚水。
就在這時只聽男子“啊”得一聲直接往樹上飛去,結結實實的跟大樹來了個親密得擁抱。
赫然得肖文肖武趕到了,肖武不屑的撣了撣鞋子,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人渣,踢你都髒了我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