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芷心沒有留意這些，繼續討好道：“墨墨哥哥，這裡我看不懂，能幫我解釋一下嗎？”
墨君霆垂眸掃了一眼她不懂的題，數量還真不少。
他沒說話。
晏芷心抱住他的胳膊懇求：“我知道你懂，你就告訴我嘛。”
墨君霆沒有立即給她解答，而是問道：“攢了多少天的題？”
晏芷心有點不好意思：“從複習到現在。”
雖然說，斐三夫人讓她隨時不懂就問，但她不明確對方的作息，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有時間，這幾天又剛好都在討論婓正剛和簡勝男的婚事，她就沒有打擾，一直攢下來了。
墨君霆到了帝都，她乾脆就直接捨棄那邊，全留著給他。
反正他學過經濟，不管是專業還是數學，對他都沒有難度。
墨君霆淡淡瞥了她一眼，用嚴師的語氣訓她：“攢這麼久，你當初的思路都忘記了。有不懂的題目要及時問，明白嗎？”
晏芷心點頭如小雞啄米：“對，您教訓得對。”
墨君霆唇角逸出一抹笑意，卻依然一本正經：“以後你來我這裡複習，遇到不懂的可以當場問，這才是學習應有的姿態。”
晏芷心一想挺有道理，正想答應，繼而想到什麼，猶豫道：“會不會打擾你工作？”
墨君霆唇角微勾：“你之前不也試過和我一起工作嗎？”
嗯，也對。
學習和工作一樣的，甚至比工作更安靜。
因為少了特助進進出出。
晏芷心高興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她把攢下來的題往他面前一攤，指著第一道問：“給我講講唄。”
墨君霆卻沒有動：“時間太長，你都忘記這道題的內容了吧？”
晏芷心：“……”
他用筆桿敲敲她的手：“給你十分鐘，再做一遍。”
晏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