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談之間,凡柔問起:“不知千蘭妹妹如何解讀那日寫的那首詩。”
“沒想到姐姐也是愛詩之人。”
“是啊,那首詩我的確很是喜歡,所以想聽一下妹妹的見解。”
“這詩無論在運筆,還是感情表達是多麼絕妙,就我讀過的詩而言,實在沒有一首能出其右!”幕千蘭沉思片刻。
“詩是好詩,只是少一個詩名。”凡柔輕嘆道。
“姐姐是一語中的,我也覺得如此。”
“那姐姐,你說什麼樣的詩名才能配上如此的詩呢?”幕千蘭頓時來了興趣。
“這個,我也說不出。”風凡柔如實答道。
“是啊,詩名也只有他知道了。”
風凡柔的注意力瞬間更為集中了,“那……”凡柔的聲音極小。
“嗯?姐姐說什麼?”幕千蘭一下子好奇起來,凡柔怎麼突然變得羞澀起來。
“姐姐說什麼?”幕千蘭問道。
“我剛才說妹妹說的是什麼?”凡柔反問道。
“奧,我剛才是說詩名自然是作詩之人知道了。”
“姐姐,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拘謹?”幕千蘭察覺到眼前女子怪異的心理,這是女子之間普遍有的第六感。
“不知姐姐是家住何處,千蘭覺得與姐姐甚是投緣,有閒暇時間便想找姐姐聊聊家常,詩賦。”
“小荷。”
聽到小姐呼喚,身旁小荷便知其意,走上前去將一宮令遞給了幕千蘭。
幕千蘭接過令牌,看到上面刻著雲煙令,手猛一顫,起身立刻跪拜,“小女子拜見公主。”
凡柔起身趕緊扶起了幕千蘭,“幕妹妹,不用如此多禮。”
“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姐,自然是不用拘禮。”
“以後想要閒聊,進宮來找我就好。”眼神示意幕千蘭不要張揚,千蘭如此聰明的女子自然是秒懂公主之意。
幕千蘭自然是聽聞過風國風華絕代的雲煙公主,不僅從小精通琴棋詩畫,風國文化,而且豆蔻年華之時就已經踏入土之境。
眼前的凡柔公主實力顯然更要強勢,卻氣場全無,全身彰顯風國公主優雅氣質。
“是千蘭唐突了,以後有需要自然是會來找姐姐閒聊的。”
“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回宮了。”
“千蘭送姐姐。”
六個女子順著樓梯緩緩而下,客人的目光大多數都集中在前面兩位女子之上。
老顧客自然是知曉食為天樓主閉月羞花,卻不曾看過比樓主還要美三分不止的女子。
新顧客在她們面前一晃一晃的,不知分寸,眼神裡盡是貪婪和企慕。
不料剛出酒樓,有十幾個帶刀官兵卻將酒樓圍了起來。
風凡柔見這些人穿著,不是宮中禁軍,道像是哪家官部的差衛。
從身後走出來一個小老頭,狗模狗樣的,正是長流街府衙門的杜大人,眾侍衛見那人低頭道:“拜見杜大人”。
“本大人正在逛街,聽聞有人聚眾打架,可有此事!”
“回稟大人,卑職剛才親眼所見,有人受了重傷已經被人抬走了。”領頭侍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