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個酒徒真是厲害啊,一百多壇酒,喝得精光。”
“這位老兄,我不信,哪有人喝得那麼多?”
“我親眼所見,難道騙你不成?”
“更可怕的是,那人恃才放曠,吟出一百多句詩,每一句都稱得上千古佳句啊!”
街頭議論紛紛,爭議不斷,愈加劇烈。
她們繼續向前走,
街邊買頭飾的幾個小女子也在議論著,
“你說那公子誰家公子,這詩放在當下,真堪稱是千古情詩,每一句,寫得不是男女之情,就是那相思相戀之情,其情也是纏綿悱惻,一夜之間,能吟如此多句,真得是奇男子啊!”
“妹妹,你說這位公子的情詩送給你,你會不會看上他。”
“姐姐,別說我了,要是送姐姐你呢。”
街頭姐妹在互相調佀,又有一女子開口,
“那你們可知那公子去哪兒?”
“聽說啊,那公子歌得爛醉,被長流官兵帶走了,可能是去了東府,也可能是西府。”
“為什麼啊?”
“可能是那公子喝醉了沒給錢,還有擾亂街頭,官府給治罪呢?”
“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好,走。”……
聽到這兒,幕千蘭有點好奇和驚歎的心懸了起來。
巧兒尾隨其後跟著幕千蘭快步向長流東衙門走去……
東府衙門內,“威威威……,武武武……。”
兩排衙役在做著升堂的準備。
衙內大廳中跪著兩個人和躺著一個人。
躺著的那個人正熟睡中,可能是昨夜酒喝得太多,快要到中午了,還沒有醒來。
餘強看著眼前睡著的兄弟,心中擔憂,這下好了,我們這一起到衙門來了,又有罪受了。他怎麼睡得著的,他怎麼睡得著的?
餘強無奈地搖搖頭。
“堂下何人?”一把刀胡的七品官坐在正堂上,堂下側面站著一個鋪頭正在和那個官員眉來眼去。
“啟稟開大人,我乃是酒鋪老闆,昨夜這兩個小子喝光了我酒鋪的一百八十一罈酒,昨夜因他們擾亂市街,被官爺們帶走,今日我特地來問他們討債。”
“邢鋪頭,是這樣嗎,他們兩是昨夜你們帶回來的!”
“回大人,確實如此,昨夜二人大醉擾亂街頭,把街上堵得水洩不通,嚴重地影響了馬路街道的正常通行。”
“堂下那個人怎麼還在睡?來人,給我潑醒他。”
一盆涼水一潑,晚風頭髮和衣服已變得溼淋淋。
可那酒實在太多,醉得太深,晚風竟沒有一點兒動靜。
“大人,此人又藐視公堂,再加上欠錢不還,罪大惡極。”
開大人見一個臭乞,斬了倒沒有關係,可一個穿著華麗的公子,若是不問來歷,倘若是富貴家的公子,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來人,繼續給我用水潑,潑醒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