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北方,有座護城河,它不是一條河,而是一座氣勢雄偉,建築極其壯觀的城。
城頭上有兩頭黃金玉器鑲嵌而成的獅子狗,霸氣橫行。
而護城河正是歐陽宗族的立根繁衍之地,幾百多年,與京都南方司徒宗族同仇敵愾,憑藉絲綢,私鹽,販毒,賭場,煉丹等行業,兩個家族賺得是金盆滿地。
這幾十年來,這兩個宗族雖說表面奉承談天城主“造福百姓,造福蒼生”的理念,私底下勾結禍害百姓,人人唾罵。
世人都說歐陽蒼溟是披著羊皮的狼,笑裡藏刀,人面獸心,
而那司徒兩位公子就是那披著虎皮的獅子,喪心病狂,滅絕人性,作惡多端……也無法形容他們的惡行。
他們宗族憑藉著幾十年的不斷強大,開始貪心那京都城城主之位,望有朝一日,奪下城主之位,掌管京都天下,為所欲為。
長流皇城隔著那一望無際的素依大森林離京都城幾千餘里,歷代城主都是由皇主親自指派,上令下行,可最近幾年那皇城與縹緲閣關係微妙變化,對京都城不聞不問。
因而司徒宗族最近幾年,更加囂張跋扈起來。
護城河中心地段一個庭院內,玲瓏精緻的亭臺樓閣,清幽秀麗的池館水廊,
還有大假山古戲臺玉玲瓏的傑作,特別是那饒著圍牆屋脊建造的雕龍,鱗爪張舞,雙須飛動,好像要騰空而去似的。
整個大院從天空看去,燈光照亮了護城河的一大片,正庭院正是司徒家的議事大廳,今晚的月光有些暗淡,意語看遍人間萬般醜惡卻迫於無奈之感。
大廳裡,正前面軟黃色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蒼老的老者,眼睛閉著,好像在思索什麼?
從門外匆匆走進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面帶微笑,手拿羽扇,
“蒼溟,來了。”歐陽蒼天睜開了眼睛。
“父親,我昨日聽聞一件事,不知該不該給父親彙報?”歐陽蒼溟說完便坐在了父親旁邊的椅子上。
“哦,是什麼樣的事情,需要給父親說?”蒼天好奇地看向了蒼溟。
“山間有傳聞,上古戰神景一天的赤雲劍已現世,持劍人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少年。”
“什麼,如此大事怎麼不早說!”歐陽蒼天拍桌站起。
“父親,我也是剛知道,就立馬趕過來向您彙報了。”蒼溟看到父親如此臉色不由得好奇起來。
歐陽蒼天一輩與當時書家,司徒家,還有談天家,以及長流各派,眾多仙道門派,是一起見過當年赤雲劍落入人間時的鋒芒和威力的。
聽聞上古戰神景一天在三百年前仙魔大戰後,仙靈受損,元氣大傷,於五十年前在上古仙界隕仙冢與上仙雪一見一起消逝三界了。
他離開時將赤雲劍從神魔之井扔下,不知去向。
那時候的蒼天才十多歲,也是聽他父親說起過。
當年赤雲劍落入凡間之時,天地動搖,山河破碎,風雨雷電交加,三天三夜大雨不停……好像是在為神界戰神景一天送行。
歐陽蒼天走到蒼溟身邊,不由得膽戰心驚起來。
顫動的手輕輕地放在蒼溟的肩膀上。
“父親,如此神劍,若我們歐陽家能得此劍,一定能就地崛起,不可一世,擠身於那長流仙派輕而易舉啊!”蒼溟眼神裡充滿了貪婪。
“戰神之劍,凡人豈止能駕馭,就算那長流無情閣主,下仙之巔峰境的靈力也不一定能操控其劍。”
“父親,這……”蒼溟眼神變得迷茫起來。
“那二十左右少年何許人也?”歐陽蒼天感嘆一聲,
繼而說道:“世間又要亂了,溟兒一定要暗中觀察司徒家,談天家的動向,一有情況,速速向為父彙報。”
“父親,孩兒遵命。”歐陽蒼溟立刻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