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記中韋小寶說的好,天下最骯髒的地方莫過於皇宮和妓院,而天下訊息傳的最快的地方也莫過於皇宮和妓院。晚上李淵還在和董淑妮說要在朝會上對付李孝恭,第二天早上這條訊息就擺在了李孝恭的案頭,至於到底是誰,又是從何渠道傳過來的,那就不說也罷了!反正皇宮就是一個落氣的框,只要是有點風吹草動,必定能驚動有心之人。
“呵呵!李淵這麼快就坐不住了?”李孝恭摟著梵清惠白嫩滑膩的軀體,現弄著梵清惠胸前的兩隻大白兔,不屑的說道。
“一個兒子被弄成了廢人,李淵雖然是皇上,但更是李元吉的父親,這麼著急也很正常。”梵清惠已經讓李孝恭玩弄的面如潮紅、眼如媚絲。
“既然他相在朝堂上對本座發難,那就朝堂上見真章了!”張偉一邊撥弄著梵清惠胸前的兩隻大白兔一邊說道。
“可是。。。主人。。。朝堂是我們的薄弱處啊!”梵清惠忍不住提醒道。
“呵呵!薄弱處那只是針對你來說的!”張偉高深莫測的說道,說完不顧梵清惠的還在沉思中,繼續加大力度玩弄起梵清惠來。
武德四年夏未,被寇仲廢棄武功、斷其腿的李元吉在手下之人的保護下回到了長安。而也是在這個時期,外出領兵打仗的李世民也帶著勝利的成果凱旋而歸,雙方在城門口不期而遇,對於李元吉的不幸,李世民上前表示親切的關懷,當然對於寇仲那就是相當不客氣的批判!問題也只是批判一番寇,並沒有實質表現出為了李元吉一定要將寇仲拉上馬的或斬首的意思。當然對於來自自己二哥的關懷,李元吉也客氣的回覆了一番。在雙方表示出一切皆由其父皇做主的情況下,兩撥人進城後,虛情假意客套一翻後就由分離,李元吉直奔太子東宮,而李世民則轉回自己的秦王府。
“哼!噁心的嘴臉,他巴不德我讓寇仲給殺了呢!”李元吉在李世民離開不久,不爽的嘟唸了一句,當然周圍之人並沒有敢回話的人。對於自己主子幾兄弟的愛恨情仇,他們可不敢發表言論。
“趙郡王的一個手下就可以將大唐親王廢其武功、斷其腿,這還是我們李氏的天下麼?哼!雖然我很不恥老四的為人,但是他畢竟是我親弟弟!寇仲必須死!”回到秦王府的李世民和長孫無忌兩人走進了密室,李世民不爽的罵道。做為有胸懷大略之人,他如何看不明白!明顯就是寇仲的行為是行到李孝恭默許的,但是,你寇仲做為一個臣子,將主子的武功廢了,還打斷腿,今日你敢這樣對李元吉,來日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對我李世民?李孝恭他暫時是動不了,但是寇仲做為這些事件的執行人,他必須要處置。
“是啊!不處理寇仲,這個天下到底是聖上的,還是趙郡王的?”長孫無忌也在一旁說道,現在李世民的勢力有點單薄,因為李孝恭的做大,已經隱隱約約有壓制李淵的跡象,本來投靠李淵的人就少,投靠李世民的就更少了,原著中天策府不少謀士和將領都跑去李孝恭手下混了。
“明天朝會,有訊息傳來,父皇肯定會向趙郡王發難,本王就助父皇一臂之力好了。”李世民果斷的說道,長孫無忌點了點頭同意,現在已經出現了皇權被壓制的情況了,如果李世民還看不清情況,那他也就不會帶著他妹妹投靠李世民了。
相同的話還在太子府上演,太子李建成要決定要助李淵一臂之力,一朝堂上先打壓李孝恭一翻,畢竟李孝恭現在的做法已經將皇室的臉面徹底踩在腳下了。
“秦王那邊會怎麼選擇?”太子李建成的謀士出言說道。
“他?肯定是站在李孝恭那邊的!”李元吉不屑的說道,他對自己這個二哥一向沒有什麼好感。
“不會的!他一定會和我們做出一樣的選擇!”李建成自信的笑道,自己這個二弟是什麼貨色,他很清楚,雖然平常和他不對付,但到了這種關鍵時刻,他會和自己做出一樣的選擇。
是夜各種串聯在長安這座大城上演,雖然說唐朝實行宵禁,明顯不管是東宮還是秦王府來說,宵禁就如同虛設,串聯的目標也很簡單就是明天朝會全力圍攻趙郡王李孝恭,做出同樣選擇的人還有不少,比如離秦王府不遠處的平陽公主府。
第二天,朝會如期舉行。李孝恭也被清到了場,當然李孝恭坐為大唐國師,肯定都是在第一排位置上,大唐的朝會,每人面前一床蓆子,席地而跪,就是皇帝的李淵同志也一個鳥樣,只不過他前面多了一個龍案而已,畢竟隋唐時期傳承周禮,流行周禮九拜,還沒有到元清時期,那種皇帝坐著,大臣只能跪著的地步。
朝會開始,李淵同志先對大唐最近短時間的工作做了一下梳理,現在現場的大臣們共同協議了一些比較難處理的湊章之後,再給凱旋而歸的李世民刷了一波聲望之後,整個朝堂寂靜了下來。自前幾日晚上李淵在董淑妮處表示出朝會之時要找趙郡王李孝恭的麻煩後,這條訊息瘋狂的在大臣們中間流傳起來,畢竟皇宮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而言。昨天隨著齊王李元吉的到來,大臣們相信今天的朝會肯定是一番龍爭虎鬥。所以沒啥政治傾向的大臣都在等出頭之人。
“啟稟聖上,臣有事要湊!”班中東道大行臺兵部尚書兼吏部侍郎殷嶠開口喊道。
“準!”李淵一看是殷嶠,眉頭皺了一下,殷嶠這貨明顯和自己不是一路,要不兵部也不會整出李元吉假傳兵部命令的事來。
“。。。齊王擅自假傳兵部命令,挑起事端,假如以後皇子如此行事,兵部威嚴何在?皇權何在?請聖上下令將齊王法辦!”殷嶠開口先將李元吉的事講了一遍後,然後直接要求法辦李元吉。旁邊圍觀之人一陣我艹,你殷嶠果然狠,都直接讓聖讓法辦自己兒子了。
李淵一聽,也是臉黑的發亮,尼瑪你們後部整的妖蛾子坑了我兒,現在還有臉再說此事,還要將我兒法辦,有這麼欺負人的麼?朝自己的幾名心腹咳嗽了一聲,皇帝在古代被視為天子,面見聖上要有敬畏之情,所以不能直接抬頭看,大臣不能抬頭看,所以李淵只能咳嗽示意,意思是你們該出來反對了,你們反對完,將戰火引到寇仲身上,老子再趁機法辦了寇仲,以洩吾兒被廢之憤!
李淵咳嗽後,他的幾名心腹手下並無反應,遠遠看去,只見幾人都低著腦袋死盯著地上,好像地上有特別重要的東西在吸引著他們,李淵心中一陣一萬頭羊陀奔騰而過的感覺,我們前面商量的劇本不是這個情況啊!再轉過頭去看自己的好基友裴寂,裴寂倒是剛招頭看李淵,看到李淵看向了他,他只能露出一個苦笑給李淵,再也沒有半點動作。
朝堂閒入了詭異的狀態,李淵都覺的這不是辦法的時候,太子李建成開口了:“殷大人,先不論齊王是否假傳兵部命令,就寇仲一個臣子打傷齊王這一條,我們是否該先理論一下?”。
“太子殿下,你認為齊王假傳兵部命令是小事?而寇仲打傷齊王是大事?屬臣不敢苟同,今天齊王仗著自己是聖上的兒子,能假傳兵部命令,假如他真能將洛陽的軍權抓在自己的手裡,明天是否會去將江都的軍權抓在手裡,後天又是否會將長安乃至京城的軍權抓在手裡?那麼我想請問一下太子殿下,齊王弄這麼多兵權幹什麼?一個亂傳兵部命令之人不加以處罰,而對一個識破假傳命令之人要處罰!太子殿下,如果你只持有這個的態度,那我真替大唐擔憂,一個鼠目寸光的之人居然能坐上太子之位,將是我大唐最大的不幸!”殷嶠衝著李建成就是一陣開噴,沒辦法雖然大家都知道,李元吉很有可能是被李孝恭給坑的,但你沒有證據,現在有的證據是什麼?是齊王假傳兵部命令,這就給殷嶠道德上的至高點,反正我有大義在,誰幫齊王說,我就噴誰,一噴一個準。
李建成沒料到,自己只是開口幫了一下李元吉就將佔火燃到了自己身上,現在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皇位上的李淵開口了:“殷尚書,既然齊王犯下如此大錯,兵部可有建議?”。
“臣建議著重處理齊王以儆效尤,兵部建議削去齊王王爵,赦為平民,發配邊疆永不回朝!”殷嶠立刻開口喊道,皇位上的李淵目瞪口呆,我了個擦,你難道不應該回,‘臣不敢妄自猜測聖意,請聖上裁決麼?’,怎麼直接給出了處罰結果,這很詭異!
“臣,複議!”、“臣,複議!”、“臣,複議!”,嘩嘩譁一大片朝臣低首喊道,此刻的李淵已經開始兩眼發暈了,你們這群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你,你,還有你!前幾日不是在朕面前拍著胸說是參寇仲和趙郡王的麼?怎麼現在倒是參起齊王來了,李淵雙眼發紅,相著一大片人中幾名他的心腹手下腦中狂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