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
李玉的心中某名的閃過一個名字。
雖然在華夏的歷史長河當中，秦朝之前的國家不少，往前追溯甚至還可以找到夏朝，可莫名的，李玉想到的就是秦朝。
——直覺如此！
“秦朝？”李玉張了張嘴。
雙玉點了點頭，“看來你從閉關的地方出來的時間比我們晚的多！”
真是秦朝啊！？
不對啊，這是什麼意思，第一個凡人帝國？
夏朝是仙俠帝國？也不對，那時候末法時代的，局面應該是混亂無比的，而且強大的仙魔帝國統治者應該都走了……
李玉有些疑惑：就算強大的修仙帝國基層框架奔潰了，修仙哪怕從高高在上的地位跌落，也不是凡人可以抵擋的……起碼兵器耍的會比凡人秀吧？
各自都自身難保的情況下，第一個帝國為什麼是秦國？
雙玉還說不在秘境的修行者都消失了，難道說，是因為修仙者沒了，所以凡人帝國得以建立。
‘孔家師兄妹是從福地洞天內打通通道付出大代價才能降臨的，而降臨者的家族也是之後才延續下來的！’
‘藍星的遺留修士不翼而飛大半，而後凡人當中部分有血脈淵怨的被打通通道的修士認領，從此留下了降臨的方法，定期有降臨者下來。’
李玉摸了摸並沒有長出多少的鬍鬚，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徐徐道：“你們的目標是降臨者？”
雙玉一愣，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我們的目標和降臨者沒有關係！”雙玉否認道。
“……”
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是做嘛啊！
李玉有些疑惑道，“你們出來之後沒有‘顯聖’過？”
“什麼？”雙玉瞬間就明白了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搖頭道，“世間都是汙濁的氣息，不適合我們的存在！”
靈力消失後，人口的增多之下，對於餐風露宿的修行者來說，人類聚集地的汙濁之氣只會加劇修士靈力的消耗。
甚至在凡俗內呆的久了，修士直接跌落成凡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不應該啊……”李玉還是有些想不通。
這時間對不上啊！
難不成秦朝之前還有一段漫長的歲月，然後這期間靈力消耗殆盡，人口增加後，將所有的在外的修行者都給同化成為凡人了？
可是，秦朝到如今才多久的時間，為什麼沒有一點有關於‘強大修行者’的訊息流傳下來？
而且，如果雙玉這些殘留的修行者沒有出現的話，那那些神話是怎麼來的？
真就空穴來風？
“什麼不應該？”雙玉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們……”李玉想了想，“你還記得沒發現外界異常的時候，在秘境內多久了嗎？”
“自然是……對了，多久來著？”雙玉正要一口說出，可忽然她有些疑惑，似乎是有些記憶紊亂一般，在之後，雙玉忽然面露痛苦之色。
不會吧……又來？
李玉心中微微一驚。
果然下一刻，雙玉便是在他的身邊蹲下，雙手捂著腦袋，似乎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要我說，要不然咱想不到就別想了？”李玉小心翼翼的問道。
雙玉卻依舊痛苦萬分，像是腦海中正在遭受到難以言明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