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折磨人李玉並不會,不過他知道,有些時候,讓人求死不能才是最大的懲罰!
所以他心念一動,跪伏的五人再次‘咣咣’起來。
他們意志清醒卻無法動彈,只能看著自己不斷的用頭磕地,一下又一下的,最後就連堅固的地磚都破裂開來。
血液在地上瀰漫,在之後,就是摻著白色的液體在地上混雜著。
紅白相交,在地上交織出詭異的顏色。
“接下來,就是你們兩個了!”李玉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埃米利的身上。
他意味深長的從那些梅花一般的血跡上掃過,然後道:“你們知道嗎?看著自己慢慢死去卻無能為力的話,對內心不亞於是一場凌遲!”
說著話,李玉的領域籠罩兩人。
在其中,無形的靈力宛如磨盤一般,從兩人的腳部開始,一點點大的朝上碾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你,殺了我!”
“求求你啊!!”
從開始的那一瞬間,兩人直接就失聲叫了起來,還沒叫出第二聲,李玉食指劃過嘴角:“安靜,除了這個,我不知道其他的什麼,能彌補你們對我朋友的所作所為。”
在他的控制之下,兩人口不能言,甚至身子只能小範圍的顫抖。
李玉的眼神冰冷無比。
在他的眼中,彷彿可以透過兩人的皮囊看到兩人的身體內部,血肉、骨頭在靈力的摩擦之下,一點點的攪爛,成為了肉泥一般的存在。
一直蔓延,從腳開始,到小腿,再到大腿,然後到肚子,甚至還在朝上。
可內部一團亂,表層卻看不到絲毫的傷勢!
直至到了鎖骨,靈力的凌遲才結束。
李玉看著兩人在他的靈力包裹下還吊著口氣,他招了招手:“祖慧月,我好了!”
‘只死了五個……領頭的兩個還活著,還行……’
祖慧月踏入大廳,她一眼就看到一動不動的五個人,在他們的周圍那些紅白相交的液體,她一眼就注意到了。
腦漿都出來了,肯定是沒有活路了。
好在兩個領頭的還喘著氣,她這才鬆了口氣,這樣看來李玉還是識大體的,起碼沒有將所有人都給解決了。
“那我把這些人帶走了!”
祖慧月道,得到回覆後,她招呼了一聲,面對著牆計程車兵們紛紛轉過身來。
在她的指揮下,這些士兵將人紛紛裹上黑布帶走。
四個對付伯克·賈裡德與埃米利計程車兵在觸碰到這兩人的身體的時候,目中閃過異色,不過他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人給抬了出去。
祖慧月沒有注意到這其中的異常。
她衝李玉道:“要在這邊玩兩天還是直接回去?”
“回去吧,安排一個飛機。”李玉想了想,倒也沒有留下來的慾望,他說完之後道,“對了,樓上還有些炸彈什麼的,你記得清乾淨!”
“炸彈?好的!”祖慧月點點頭。
這個她是知道的,事實上這次選擇讓江湖中的習武之人出手,其中目的就是為了減少這些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使用這些大規模殺傷武器。
近身刺殺還的是習武之人要來的厲害,華夏流傳下來的武學那可是殺人技!
市面上那些搞笑的,或者是修身養性的,那都是華夏特意放出來的煙霧彈!
“那下次有空過來玩的話一定要找我!”祖慧月看李玉上了軍車,她便是轉身回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