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門口,南知歲帶著蛇漾準備離開。
狐棄有些緊張地為自己的父獸解釋道:“漂亮姐姐,我父獸他就是這樣的,他對所有的雌性都特別冷淡,不是針對你。你可千萬別誤會。他剛剛還跟我說要我報恩呢。”
以南知歲自己的第六感來判斷,她覺得狐棄的父獸就是有點針對她。
不過也是,雖然獸世的雄性經常變身,導致身體經常暴露,可是除此之外,獸世的雄性其實大多都很守夫德。
雖然她的目的僅僅只是治病,但是獸人並不瞭解啊。
作為一個有雌主的雄性,被別的雌性探了胸口……被誤解為色狼啊一類的,也很正常。
南知歲覺得自己以後得更小心一點。不然自己的形象可能就要從“衣冠楚楚的渣雌”升級為“衣冠楚楚的猥瑣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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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歲笑著揉了揉狐棄的腦袋道:“有一頭母狼剛剛生了崽子,我才給它做了手術,接下來預後還有好幾天,這幾天我都要過去看看的。”
狐棄很不捨地抬頭看著她:“那你還回來嗎?”
“嗯,我會回來的。你父獸也要連續吊水五天,這五天我不走。”
狐棄這才放鬆地嘆了一口氣,笑容明媚:“好的,漂亮姐姐你早點回來,阿棄給你準備好吃的!”
“好啊。”南知歲勾唇笑了笑,接著帶著小蛇漾離開了石村。
剛出石村不久,南知歲就遇到了等待她的狼王和它的小弟們。
……
狐棄和南知歲在山洞外聊天說的內容,狐白一字不落地全部聽進去了。
“父獸!”狐棄小跑向狐白,“你的病還沒好,怎麼出來了?”
狐白看向狐棄:“你要去村裡拿肉嗎?”
狐白作為村裡的成年雄性,不會受到村子的供養,但是狐棄卻是村裡的崽崽,每隔一段時間就能收到村子發放的肉,好讓狐崽崽順利活下去。
自從狐白差點成為獸奴隸之後,石村就對狐白父子很是苛待。但是狐棄這一份食物卻從沒少過。
狐棄頷首,他臉上有些興奮地笑意,“爹爹,等我拿肉回來,我們就有肉吃了。”
“她喜歡吃熟物。”狐白看向南知歲離開的方向。
狐棄忽然一拍腦門,“對,我怎麼忘記了,漂亮姐姐喜歡吃火燒過後的食物。可是我不會用火啊,我很害怕火,怎麼辦?”
狐白轉身,將自己身上破爛的獸皮小斗篷披上,沉默著去一旁的森林裡撿木頭了。
狐棄去領肉的路上,忽然想起:父獸認識漂亮姐姐嗎?怎麼知道她喜歡吃熟物?
或許是剛剛在山洞裡說話的時候提到過?
算了,不想了。
狐棄到了石村崽崽領食物的地方,幾個狐族雄性輕蔑地睨了狐棄一眼之後,就將整個部落都不要的野獸骨頭、頭部、還有內臟扔給了他。
狐棄領到這些東西之後,好心情瞬間跌入谷底,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問:“叔叔,是不是給錯了?我一般都是可以領到好肉的。”
那狐族雄性懶得看他,“狐紫低聲下氣去哄你父獸,你父獸不領情就算了,還拿獸神壓她。我給你一點東西算是我善良,你還挑,挑什麼挑?”
“我們村那麼多光棍雄性,巴巴地討好狐紫人家狐紫還不收呢。你父獸倒好,他雌主都不要他,都把他賣去當獸奴隸了。他還立什麼牌坊?”
“真的是丟我們狐族雄性的臉。”
“狐棄,你父獸死了沒?死了的話你就能領到好肉。”
狐棄氣得臉都紅了,“你父獸才死了呢!我父獸不願意斷絕伴侶關係是我父獸的事,關你們什麼事!”
“小狐崽子說什麼鬼話?找打是不是?!”那狐獸人臉色發紅,額上顯出了二道獸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