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就甭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了,我也沒開天眼。”丁朝陽無奈的笑著說。
“您能具體說說那天的情況嗎?”丁朝陽問道。
“嗯,那天我和往常一樣來到這裡遛狗,就看見一對小情侶從前面走過來,兩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我心想這小年輕比我還怕冷,接著多多就興奮的拉著我朝人撲去,我哪有它力氣大啊。就一邊往回拽一邊往那邊跟著它跑,心想別嚇著人就行。”大娘回憶起那天的情景。
“離得近了,一股子酒味撲面而來,我心想,這小年輕,大白天喝那麼醉,還是個女孩子這要是我閨女啊,簡直太難堪了,女孩子整個身體都在男孩子身上依附著,嗨,年紀大了,有時候看不慣年輕人的生活方式。”大娘探口氣笑笑的說。
“女生面板還挺白,滑溜溜的,就是感覺白的有點假,身體有點僵硬,我也沒在意,喝醉了,這樣也很正常,男孩子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帶著一頂鴨舌帽,還裹著一層口罩,有可能是怕女孩子衝風吧,把女孩子的頭裹在自己的風衣裡面。”
“我一晃神,多多就衝著兩人過去了,一下子撲在兩人身上,瘋狂的叫著,我也不敢多觀察二人,連忙把多多拉開,連忙向兩人道歉,沒想到男的只是搖搖頭,拖著女孩子往前走。”
“說來也奇怪了,這女孩子也確實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要是別的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大叫了起來,這女生還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男人也是大度,沒跟我們計較。”
然後呢?丁朝陽問。
“然後我就拽著多多走了,不過說來也奇怪,多多從來沒那麼兇殘的叫過,要不是它這麼叫我這腦子還真記不住這事兒。”大娘笑著說。
“您看清男人的長相了嗎?或者男人身上有什麼特徵嗎?”
“艾瑪,我當時顧著把多多拉走,男人又捂那麼嚴,哪能看見啊,要說特點的話,我就記得男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瘦瘦高高的,其它的真不記得了哦......對了啊,男人一直帶著一副黑色手套,不過這也是秋天了,帶著手套保暖。”大娘面露難色的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男人的腳有點彆扭,但是又不知道哪裡彆扭。男人面板異常的白,比女人的面板還白。”
“行嘞,謝謝您啊,麻煩您了,我是宣城刑偵支隊的,方便留個聯絡方式嗎?如果後期有需要還可以麻煩您。”丁朝陽漏出自己的工作證。
“啊,警察同志,哦哦,好,配合您工作。”大娘慌忙拿出自己的手機,查詢自己的電話,“馬會蘭......132xxxxxxxxx”,大娘顯然變得有點緊張。
“謝謝您啊,馬大娘,回去路上慢點,您歲數大了,像這種大型犬還是讓您家孩子溜吧,別回頭摔著兒。”丁朝陽囑咐道。
“哎,哎,知道了警察同志,我注意,注意。”然後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丁朝陽笑著送別馬大娘,轉而打電話給於隊,於隊,查到了,有目擊人看見兇手攙著屍體在這附近曾經出現過,具體情況一會見面再說。
說完向於隊那邊走去。
秋日的夜猙獰的猶如嘶吼的野獸,不遠處黑暗的森林裡傳來幾聲貓咪淒厲的叫聲,黑色的樹枝在秋風不斷的吹動下發出呼嘯的嚎叫,然而逐漸黑下去的天空,卻意外的出現一塊澄明的斑塊,猶如被撕開一塊大洞般射出幾縷清涼的月光,烏雲消散的那天,是否證明光明即將到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