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找到了!”司機再次走到門口,聲音有些倉促。
沈一添收起照片,才走了出來,看向司機道:“在哪?”
“很是奇怪,地下室不在室內,居然在外面的酒窖中。”司機回答道。
沈一添靜默了片刻,才沉聲道:“帶路。”
司機點了下頭,將他帶到了門外另一邊的酒窖處,走到最後一排,才發現那扇與牆快融為一體的門。
要不是門面的刷漆脫落,根本就不會讓人發現。
沈一添走了過去,眼見著司機開啟門,樓梯直接是往下延伸的,他與司機走了進去,這裡的燈光很暗,猶如黑夜一般。
司機摸索了一下牆邊是否有燈,終於摸到了一個開關,輕輕按下,牆邊的一盞白熾燈這才呲呲咔咔的閃動了幾下,才亮了起來,整個地下室很小,中間都是書架。這種地方放書?子爵家的人這愛好有些特別。
沈一添想著,走近察看了一番,在一排書架前,他的視線落在一本書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他伸手拿了出來,抖動了一下灰塵,從書裡忽然掉出一個黑色的摺疊信封。
沈一添垂眸,俯身拾了起來,才緩緩開啟一看,一份陳舊的鑑定書,他的視線落在最終的結果上。
“經過鑑定,尹恆與尹肆,並非真正的親屬關係?”
不是親生的?沈一添微微蹙了下眉,他將這份鑑定書收好。
不是親生的,那這份鑑定書為什麼會被藏在這本書裡?
沈一添將這本書遞給一邊的司機:“拿著。”
司機連忙雙手接著,看了一眼陳舊的書名和破損的邊緣,並不知這本書講的是什麼,他隨手翻了一下,就看到扉頁上寫著寫著一句話:愛情一旦公之於眾會變得沉重,成為負擔。
“沈先生?”司機將東西遞給沈一添,上面的字跡是用黑色的簽字筆寫的,字跡工整秀氣。
沈一添看著,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先回去。”沈一添說完,直接原路返回。司機緊跟其後。
……
尹畫霓聽著這一句話,整個眉頭都褶皺了起來,視線看向站在另一邊的尹恆。
“爺爺這是什麼意思?”
尹恆並沒有再次回答他,但尹肆卻笑了一下,目光掃了一眼尹昭和尹畫霓。
“還不明白?你爺爺將你們喊過來,目的在於,牽制你們,整個尹家,如今只有顧時一和尹易,而你們,呵,已經沒有用了。”尹肆說完,側身面無表情地看向離著一米遠的尹恆,冷嘲熱諷的語氣問:“我說的對嗎?大哥?”
尹恆聽著,很是滿意,嘴角滿意地笑了起來:“還是你最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