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黑子男子冷笑道:“威北王,你療傷的三日之期還未到,今夜才第二日,我看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也可給你留個全屍。”
“本王才離開京城三日,你們來得倒是挺快的,連本王的易容都沒躲過你們的追蹤。”墨澈眼神一冷。
這些人是從何得知訊息的?還能識出他的身份!連他受了內傷之事需要療傷三日都清楚,他們非死不可。
道空和尚不緊不慢的說道:“威北王你的易容之術確實非常高明,可是你受的寒毒要在六月於溫泉中運功療傷的秘辛這天下卻並不是無人知曉,今夜就讓老衲的達摩天陽掌來領教領教你的天山寒冰掌。”
年輕黑衣男子急道:“大師,您與他這種胡虜韃子有什麼江湖道義好講的,沒必要讓做個明白鬼,咱們一起出手吧。”
“你們三個一起上吧!”墨澈他飄落到三人十步之內,露出的笑容更盛,心中殺意滿滿。
黑衣的三人也都是雙眼精芒閃動,殺意盈胸。
三人已經抱定非殺墨澈不可的心思,三人聯手就算是在墨澈全盛之時也能一戰。
如今他內傷未愈,墨澈縱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插翅難逃。
風天展手按玉笛,嘆道:“你果真要不死不休?”
墨澈搖搖頭,“是你們死。”
話音剛落,忽然一揚手,“嗤!”一道寒光射出。
年輕男子忽然一滯,道空急忙伸手一拉,幫他躲過了那致命一擊,但是年輕的黑衣男子,還是捂著受傷的肩膀,睜大眼睛死死瞪著墨澈,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的肩膀上出現一個冒血的窟窿,浸溼了他捂著傷口的手掌。
年輕男子臉上的笑容僵住,難以置信的看著墨澈:“你……你……”
“明師弟,你先退下。”風天展把短笛放進懷裡,右手輕輕的摸著腰間,他面如冠玉,眼神犀利,令人側目,但那眼中的冷意卻比先前加重了幾分。
嗡!
一陣劍鳴,墨澈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你是誰?”
風天展抽出腰間的軟劍,微微仰起頭顱,眼神漠然的看向墨澈,沉默了片刻後,薄唇輕啟。
“風天展,留王府。”
短短几個字,直接表明身份和來意。
“留王府?前朝錢留王!”墨澈皺眉,風天展這個名字在江湖上並沒有聽到過。
“是也不是。”風天展惜字如金。
看著眼前的這個劍客,墨澈不動聲色,默默的運功到手掌,很快他的雙手鍍上了一層薄冰,散發出絲絲縷縷的寒氣。
今夜他運功療傷還不到一個時辰,體內的寒毒並沒有壓制下去,此時他的功力只有不到往日的六成。而面前的風天展給他的感覺似乎算是一個對手,看來今夜確實需要一番苦戰。
只不過,天下知曉他需要到溫泉中療傷之人不會超過三人,就連他的四大護衛都以為他是在閉關練功。
這些人又是從何得知,而今夜既然被他們點破,那麼這事以後也就不會是什麼秘密了,今夜只有至死方休了。
“殺!”風天展低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