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出去,想要的人肯定有,不然就會被人懷疑她有大古怪了。
可是一萬金幣一瓶的藥水在現實裡面出售,肯定是賣不到這個價格。
所以,這藥水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她不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掌櫃的,再拿點好酒過來……嗯……還拿點女子能喝的甜湯過來吧!”錢君寶吃得舒暢,喊道。
約摸一個刻鐘之後,霍子孟急匆匆地奔進店來。
此時,他滿頭大汗,衣服都溼透了。
葉清見他累成這樣,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錢君寶也看在眼裡,連忙招呼道:“子孟,快去擦擦汗,再喝點水,然後來吃飯,我和你說這羊肉鍋子當真是別有滋味的。”
葉清招呼福老頭,“福掌櫃的趕緊給他打盆水洗臉。
要是有乾淨的衣裳,麻煩拿一件給他換一下,沒有就拿條大布巾給他擦擦也可以。”
霍子孟一揮手,氣喘吁吁地道:“公子,我還是先把辦的事稟報一下吧。”
葉清擺擺手道:“不急,待會兒說也行。”
“好吧,那我先去洗臉了。”霍子孟很快跟著福老頭離開。
不一會兒他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裳出來,還是嶄新的。
福老頭笑著解釋道:“拿了一件朱四爺放在後面房間的新衣裳,給大兄弟穿。
回頭,小老兒會和他說明白的。”
剩下的話,他沒說,剛才他已經急不可耐的問過霍子孟了,知道事情辦得很順利。
想必那朱四爺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恩公穿了,也不會責備於他的。
此刻,葉清已經讓冬曲端了早就留給霍子孟的暖鍋出來,先給他倒了酒菜才問道:“子孟,事情辦得如何了?”
“回夫人的話,我找了在芝城相熟的朋友,事情還算順利,這芝城的縣令是個清官。
那個牛三爺已緝拿歸案,現在押在大牢裡面。
經過審訊,知道朱來順的妹妹昨夜寧死不屈,沒有讓那惡霸得逞,現在也已救出。
過不了多久,縣令就會讓人把她送回朱家。”
錢君寶微微頷首,問道:“那牛三的後臺靠山是誰?”
霍子孟沉聲道:“是本縣的查主簿,十三年前中的舉人,自從做了這縣裡的主簿之後,就一直為禍鄉里。
但他很會做人,在縣裡朋黨眾多,又老奸巨猾的,反倒把剛上任幾個月的縣令給瞞住了。”
錢君寶點點頭,“這事你辦得不錯,來,你先坐下吃菜,然後我們共飲幾杯。”
葉清聞言,伸手扯了一下錢君寶衣袖,低聲道:“君寶,你少喝一些。”
她還沒有把那兩樣增加體質和內力的藥劑交給他呢。
她擔心以他現在的身體,喝多了傷身。
錢君寶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沒關係,難得今日痛快。一會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可以了。”
霍子孟依言坐下,先吃了幾口菜,然後就和錢君寶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