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就在這時,只聽一陣喧譁之聲,在他們不遠處響起。
“白兄來了。”
“哎呀,是白離初來了。”
“白離初啊,咱們建州第一才子。”
“哇哦……還有觀瀾公子,咱們建州第一美男子呀。”
這二樓的大部人都上前去紛紛問候。
葉清循聲看去,見門口走進幾人,為首之人,正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的白離初。
今日的他穿著棗紅色金絲邊的闌衫,頭上的帽子也很奇特,插著錦雞毛一樣?
忍不住,葉清就多打量了幾眼,她詫異的問道:“那白離初穿的跟個新郎官似的?不就是個詩會嗎?怎麼打扮那麼隆重啊?”
“他那是官服,因為他是民爵。”錢君寶解釋道。
葉清點頭,“噢,那他穿這樣,怎麼沒人叫他爵爺啊?”
連城華笑道:“因為這裡來的大多數都是學子,今天這樣的日子,稱呼他爵爺難免讓人覺得不親近罷了。”
那胖子書生冷笑道:“顯擺……若是那樣,乾脆穿一般的衣服不就行了,何必穿那件行頭出來。
其實就是巴不得別人知道他是民爵!不就是個八等爵位而已,還不如一個舉人老爺呢?”
此時這二樓已經有好多人站起來和白離初他們打招呼,葉清還注意到,此人身後有一個熟人,正是上官永常,這傢伙上次打賭輸了自己一萬兩呢。
“白兄,這次咱們可就全看你了,今日咱們建州能上這頂樓之一的非你莫屬了!”
“白公子被譽為建州第一才子,這次的七夕詩會,肯定又是白公子得到魁首,咱們就等著他的好詩詞就是了。”
“哎呀,白兄一來,我等就只能坐在三樓興嘆了。”
對於白離初能上頂樓,大家都是沒有什麼異議的,畢竟人家的名頭擺在那兒呢。
只見一個穿著同樣月白衣衫的學子對白離初拱手道:“白離初,不才今日也帶來幾首詩句,到時候你給我點評如何啊?
順便也讓大傢伙先品鑑品鑑我的詩詞有沒有比去年提高了啊。”
“不敢當,不敢當。”白離初謙虛道。
“你是咱們建州的驕傲,你都不敢當了,那還有誰啊?可千萬別拒絕我啊。”
“第一才子?呵呵……如今什麼人都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不就是在秦樓楚館做了那麼兩三首傷悲春秋的靡靡之詩,怎麼就成了你們建州第一才子了。
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牙啊!”
眾人驚訝,這可是建州第一才子,居然有人上來取笑?
還說得這麼難聽,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那取笑的人望了過去。
“你是誰啊,大言不慚的在這裡大放厥詞,我們白兄不配當建州第一才子,難道你配?
你又是從來哪裡冒出的阿貓阿狗啊?”
那人啪的一聲關上摺扇道:“難道建州就他最厲害,你們以前沒有出過什麼才子嗎?
這麼捧一個以前只知道花天酒地,玩弄良家女子感情的卑鄙小人,你們建州就沒有人才了嗎?
還是說你們這些建州的書生也都是這種貨色,就喜歡那種從煙花之地出來的詩詞?”
“你胡言亂語什麼啊?什麼煙花之地出來的,這是當今聖上親封的民爵,你居然敢這樣諷刺我們白兄,你該當何罪?”
“原來是這樣,就因為他是什麼民爵,所以你們才捧他的臭腳,你們這些趨炎附勢的小人。
真是讓人不齒啊,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他以前做的那幾首詩詞都是些給女人看,女人聽的嗎?
哪有一點文人的風骨,還第一才子?真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