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立字為證。”上官永常貪婪的看著葉清手裡的銀票說道。
“行,我們立字為證,這裡這麼多人也是見證人。”葉清放好銀票,朝周圍人群拱了拱手道。
“等等……這花本公子還要做上記號才行,萬一你三天以後拿盆假的出來怎麼辦?”上官永常陰險的說道。
“隨你如何做記號。”葉清淡然道。
兩人立下賭約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不大一會兒功夫,就有人拿來契約要葉清和上官永常立下。
這盆蘭花也被上官永常在葉子上和花盆上都做了記號。
他不放心,不但用墨汁做了記號,還用小刀做了記號。
要不是人太多盯著,上官永常還想給蘭花多用小刀弄出幾處傷痕,最好馬上弄死。
等葉清把契約和花拿走,上官永常掃視了一圈已經圍觀過來的人問道:“你們聽說過嗎?她是南海神尼的弟子?”
“聽說過啊,她救活了紀夫人呢。”有個人接話道。
“真的?”
“千真萬確。”
上官永常面色馬上一紅一白,忽然有些擔心起來……
此間事一了。
葉清幾個人帶著那盆蘭花上了馬車,準備回錢府,半道上馬車伕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錢多多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問道。
“前面封路了,讓改道。”
“怎麼回事?”
“聽說有將軍會帶兵打馬從這裡過,下午朱雀街這裡不讓平民的馬車走了。”
“那就換一條路吧。”錢君寶也聽見了,吩咐道。
馬車換了一條小道準備繞過去,約莫行了一刻鐘,馬車又停了下來。
錢多多這回直接走到車轅架那邊有些不快的問道:“忠叔,你這怎麼回事啊?”
“走錯道了。”錢忠尷尬的說道,今天錢來福的馬車被錢君夢坐走了,錢忠就被叫來趕馬車。
可他這人其實有點忘性大,特別是中午他又偷摸著喝了點酒,換了條道他就糊里糊塗了。
“哎呀!怎麼走到這兒了?”錢多多叫道。
“怎麼了,這裡有什麼不對?”葉清也從馬車裡探頭出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