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延鍋碗瓢盆買的十分的齊全,當關亦只是普通的不舒服,於是從包袱中拿出了鍋碗瓢盆便開始做飯。
給關亦做飯都帶了期待感,冷水倒進了鍋裡,放在火堆上,他感受著,靜默著,腦海裡面想著,突然說道:“我給你做點湯喝吧。”
關亦急需一點熱乎乎的東西,不管是湯還是熱水,當下就強撐著答應道:“好。”
一個好字剛剛說出來,荊延便將一把蘑菇扔進了鍋裡,然後又將包袱中的半隻雞一塊扔進了鍋裡面。
當關亦生病的時候,秋笙已經拿著那魚肚子裡面的鑰匙研究很久了。
秋笙將張府翻了個底朝天,還真找到了一個張員外夫人藏匿著的暗室,可是暗室的鑰匙不是這個。
於是秋笙只能逼著秋笙去想。
金沐是真的什麼都想不出來,再三的表示神風寨真的沒有那麼有錢,要是神風寨能有這個金鑰匙,早就應該被老道士給花光了。
也恰巧就是這個金鑰匙的存在,讓金沐一點都沒有懷疑神風寨的老道士,反而身無分文的它開始懷疑是秋笙得罪了誰,或者是在朝為官的紀天逸得罪了誰。
秋笙得罪妖精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個風口,得是多大的妖精才敢幹這個事,秋笙殘害妖精殘害的太多,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紀天逸在朝堂上,金沐也不知道真實情況,不過開商鋪的都會被開商鋪的擠兌,那紀天逸又有什麼特殊的。
秋笙曾經將鑰匙放進水裡,想看看鑰匙的來歷,只看到了在一個漆黑的地方,隱隱的能聽見水聲。
然後張府就被官府的人闖了進來,差點將他帶走,幸好紀天逸及時出現,將他保了下來。
一片漆黑,還可以聽見水聲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他們一時半會都想不起來,於是只能互相焦急的埋怨。
張員外最近反而好了許多,偶爾能夠清醒,他清醒的時候反而不如糊塗的時候活的快樂。
甚至在看見紀天逸之後,他一把老骨頭還抄著柺杖,當頭給了紀天逸兩棍子,他對這個他心目中的白眼狼並不留情,看一次打一次,紀天逸被他打得額頭淌血,來的次數都少了。
對於金沐和秋笙,他倒是還算寬容,寬容也寬容的有限,看見他們兩個人只是不搭理罷了。
可是等他稀裡糊塗的時候,還是會跟著金沐嘻嘻哈哈。
金沐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想吃又感覺沒胃口,冬過春來,本來應該退毛的它,變成人形之後,開始轉而大把大把的掉頭髮,府中的人給它弄了不少何首烏和黑芝麻煮著喝,喝的它頭髮像鋥亮,好像桂花油倒多了。
食不知味的吃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它對著腦袋上纏著布條,以及一直手舉著鑰匙的秋笙說道:“我真不知道關亦在哪,但是我感覺得到,關亦現在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