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稍稍側頭，目光非常自然地對上了。
姬無塵皺眉。
“你轉過去！”
傅靈安暴戾。
“為什麼不是你轉過去？”
姬無塵：“我先看這邊！”
傅靈安：“呵！”
傅靈安不僅沒有看向另一邊，甚至還往姬無塵那邊又側了側頭。
反正現在房內就他們兩人。
打不成了，眼神還能殺人。
姬無塵無語。
“離這麼近，你確定要這麼看著我？”
傅靈安滿眼陰鷙。
“怎麼，看著我這張臉，想到了阿姐，然後覺得對不起她，負了她，也對不起言寶？”
姬無塵：“……”
姬無塵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阿婉就是阿婉，哪怕你和她長得再像，我也不會將你錯當成她！”
沒等傅靈安說話，姬無塵冷冰冰往下說。
“還有，我從未負過阿婉！我從來只有阿婉一人！”
傅靈安嗤笑一聲。
“姬無塵，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有南湘陛下白川凜的前車之鑑，傅靈安根本不信姬無塵。
他生怕不能刺激姬無塵，於是陰惻惻開口。
“姬無塵，你知道我阿姐有一個孿生妹妹嗎？”
姬無塵面無表情盯著他。
“知道。”
傅靈安笑起來，笑卻不達眼底。
“那你知道那個孿生妹妹為什麼能成為天樞城大祭司，然後又嫁給了南湘國主嗎？”
姬無塵知道一些。
醒來後他一直在找阿婉和言寶母女。
天樞城大祭司的訊息很好打聽。
據說南湘國國主白川凜自幼愛慕天樞城大祭司，兩人曾一直鴻雁傳書，直到三年多前，白川凜終於抱得美人歸。
若非他能感應到言寶的具體方位，可能醒來後第一時間奔著南湘國而去。
想到這裡，姬無塵眼神更冷。
“怎麼，想用白川凜刺激我？”
傅靈安不說話，但等著看好戲的神色說明了他的心思。
姬無塵笑的更諷刺了。
“我敢肯定和白川凜鴻雁傳書的人絕對不是阿婉，而是她的孿生妹妹！”
傅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