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待醒來時手腳因為長時間靜置而痠軟。
“我們在院子裡就這樣待了一晚上啊?哎喲,我這手腳……疼的厲害。”沈臨煙抽氣。
“我也是,這手腳跟不是自己的一樣。”秦折玉附和道。
四人不約而同地運動起了四肢,宿醉的酒意湧上頭腦,一時難受的緊。
此時天剛剛大亮,幾人才剛打算回房間好好休息,宮裡就差人傳來了秦御鸞的詔令,宣燕承瑾入宮覲見。
燕承瑾聽後,一臉的不情願,像是被什麼脅迫了似的。
片刻後,才說:“我現在身上全是酒味,待我沐浴更衣之後再進宮吧!”
剛想往房間走去,前來宣旨的公公就忙說:“王爺,你可要快些啊!”
那樣子,生怕燕承瑾走進房間就不出來一樣,那眼神就差沒一起進去看著燕承瑾洗澡了。
燕承瑾皺了皺眉:“沐浴而已,用不了太久,你急個什麼勁?”
說完,就不再理會選旨的公公,自顧自地走進了房間。
一旁看著這一幕的沈臨煙不解,不明白為何燕承瑾會日日赴秦御鸞的邀約。
秦御鸞對燕承瑾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燕承瑾是明顯對秦御鸞沒好感的。
那為何面對秦御鸞的邀約燕承瑾就算一臉的不情願可還是要硬著頭皮去呢?
本想去問燕承瑾的,可是燕承瑾現如今在洗澡,沈臨煙忍住了心中的疑問。
沈如均看出了妹妹的疑惑,將沈臨煙拉到了一邊,說:“你知道在你走後的日子裡,他每日進宮的事嗎?”
沈臨煙點點頭:“他被秦御鸞宣進宮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只是不大明白他為何一臉地不情願卻還要硬著頭皮前去的原因。”
沈如均笑笑:“傻妹妹,他還不都是為了你啊?”
在沈臨煙疑惑的目光中,沈如均道出了事情的經過。
“這幾日秦御鸞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宣燕承瑾進宮陪伴。”
“無論是她自己的私事,還是兩國之間的公事,每每前去都要留他至黃昏時分前才放他出宮。”
“說是談話,倒不如說是以公事為由哄騙。”
聽到這兒,沈臨煙心中有股莫名地氣湧上來,這秦御鸞為了能夠與燕承瑾有更多的相處機會。
這麼荒唐的理由她都能想出來,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那燕承瑾呢?他就不懂得拒絕?”沈臨煙不忿。
在南楚之時,他不是頂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對那些痴迷於他外貌的女子都離得遠遠的嗎?
難不成到了西魏被秦御鸞那姣好的容貌給迷住了?
只是不大好意思說出來,就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卻邁著步子往宮裡去?
一些奇怪的想法從沈臨煙的腦海裡冒了出來,總覺得怪怪的。
沈如均一臉地無奈:“他從剛開始就拒絕了,只是那秦御鸞不死心。”
“公事的藉口宣不進來,乾脆就用你來威脅燕承瑾。”
事情牽扯到了自己,沈臨煙指了指自己:“我?這又關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