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沒有人會去嚼舌根子,說二人名不正言不順,秦月嬋的性命才是最為緊要的。
秦月嬋已經昏迷了數日,絲毫不見轉醒的痕跡,沈如均每天為她擦洗臉頰,容不得一絲灰塵落在她臉上。
時不時的握著她垂下的雙手,放在自己臉頰旁邊,說著悄悄話。
除了秦月嬋是處於昏迷現狀,其他的看起來並無異樣,彷彿兩人只是正常地在說話。
從窗戶外面看見了這一幕的沈臨煙,心中別提多難受了。
先不說秦月嬋跟自己的關係如同親姐妹般,再者哥哥好不容易遇到了喜歡的女子。
而如今才沒多久就要面臨生死的抉擇,哥哥的難過她又怎能忽視?
可現下,連大夫都說沒有辦法了,又有誰能夠救得了秦月嬋?
忽然,腦海中閃過老人那慈祥的面孔,反應過來後,沈臨煙笑逐顏開。
前些日子將孩子帶走的老人不正是位藝術高手嗎?若是能夠將他請來,想必會有辦法。
將想到的這件事告訴了燕承瑾,燕承瑾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這個法子倒是可行,有那位前輩在,不至於只有眼睜睜看著她丟性命的份。”
“可是,老人帶著孩子已經走了許久了,你現在又到哪裡去找他們?”
沈臨煙回應:“在老人臨走之際,他告訴我要想找他,可以到習武聖地去。”
“至於那兒是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你就陪我一起去吧?有你在,我也不至於找不到路。”
想要讓燕承瑾與自己同去,他身上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安穩。
誰料燕承瑾卻猶豫了,片刻後,他解釋道:“這次可能不能與你同行了。”
“秦御鸞以每天召見使臣的藉口召我入宮與我談話,要是我走了,想必會引起她懷疑。”
秦御鸞想把燕承瑾收入囊中的心思還沒有改變,每天變著法兒宣燕承瑾入宮談話。
燕承瑾作為南楚使臣的身份,也不好拒絕,只能每天硬著頭皮聽秦御鸞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聽後,沈臨煙攤了攤手:“那就沒辦法了,我就自己去吧!”
雖然不大讚成燕承瑾與秦御鸞每天的相處,可眼下,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讓燕承瑾拖延秦御鸞知曉自己前去尋找前輩的事情,好為自己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本也打算與秦折玉一同前去的,無奈秦折玉現在被秦御鸞軟禁起來,連面都根本見不到。
這二人一旦其中一人走掉,勢必會打草驚蛇。
若驚動了秦御鸞,前去尋找老人的路上,肯定會受到阻撓。
那時……情況可就不大樂觀了。沈臨煙心裡默默嘆了口氣,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在去之前,首先要搞清楚習武聖地在哪裡,沒有方向的話,再怎麼前進也是,徒勞。
想起了之前老人留下的那本秘籍,也許那上面有答案。
翻尋了一會兒,果然在秘籍的最後一頁上,有著習武聖地的路線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