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擁戴秦折玉的呼聲傳到了西魏皇朝中,而秦御鸞想要給秦折玉加之的罪名也就不攻自破了。
試問,一個拋開身份在災區中忙前忙後賑災,心繫子民的皇子,又怎會是通敵叛國的人?
不管怎樣說,這個叛國罪名的屎盆子扣到秦折玉身上,都是不對的。
這份難得的心,單單是與秦御鸞相比較,早已完勝。
秦御鸞一時也沒話說,秦折玉賑災有功是事實,收穫了一眾百姓的愛戴。
想到這兒,她不禁有些懊悔當初的決定,本以為這是個燙手山芋,不料成為了秦折玉洗白的墊腳石。
現在朝中除了自己的那一派,本處於兩派中立的些許大臣,已經有倒向秦折玉那邊的心思。
這讓她怎麼氣得過?
更甚的是,在次日早朝,以支援秦折玉為首的一眾大臣當眾朝秦御鸞發聲,指責長公主過分干政。
“長公主身為女子,本應在後宮中學習女工,刺繡,何必在朝堂上指手畫腳?”
“女子干政,這在朝政上是大忌,還望長公主三思而後行。”
“皇子身份尊貴,又有才幹,長公主應將皇權交到皇子手中,協助政務。”
……
秦御鸞這些年在朝中的昏庸無道,肆意妄為,越發變本加厲,群臣早就有所怨言。
今日全都說了出來,紛紛表達不贊成秦御鸞當政的意見。
聽著座下群臣對自己的不滿,秦御鸞的手快要揪爛了手邊的袖子。
這些老不死的,在秦折玉還沒回來之時,假意表面臣服,現如今有了靠山,便放肆了。
敢當眾嗆聲於她,怕是找死吧?
心中的怨念難消,秦御鸞表面不動聲色:“這倒是好說,不過皇弟掌管皇權不也沒有父皇的旨意嗎?”
“都是名不正言不順,又何必這麼麻煩呢?”
西魏皇帝還在病痛中昏迷不醒,不要說起來頒佈旨意了,睜開眼睛都是困難的。
秦御鸞正是抓住了這一點,不肯放手皇權。
左相厲聲呵斥:“那也不是你一個女子能夠干涉的,自古後宮不得干政。”
“你不過是皇女而已,更不應該抓住大權不放,皇子可比你有身份接管。”
“現如今讓皇子登基為帝才是老百姓的心聲,長公主應順應民心。”
呵斥中,左相特地將長公主這三個字說重了些,似乎是在提醒秦御鸞不過是公主身份而已。
“此事日後再議吧!”秦御鸞沒有搭理左相和群臣,自顧自地下了早朝。
這讓一眾人等對秦御鸞的專政更是不滿,如此下去,西魏還不得毀在這女子手裡?
下了朝回到寢殿後,秦御鸞砸了觸手可及的東西,面目猙獰無比。
“好你個秦折玉,帶著他們這幫老不死的跟我作對,還想逼我讓出皇權。”
“我偏不,你有什麼資格與我爭?都是下賤的坯子……”
一同亂罵過後,秦御鸞心中的怒火微微冷靜了下來,眼神中蹦射出狠辣,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喚來暗衛:“你帶著人,趁著夜晚去將支援秦折玉那派的人給我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