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承看出顧望舒臉色不太好,卻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情況,儘量的把車開的平穩些,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舉動,偏偏車上的這個女人,一點都不領情。
看著他的眼神,更沒有半點好感,傅佑承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自討苦吃,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和這個女人談論道義,這個女人,估計是沒有這東西的。
“顧小姐和陸錚很熟?”傅佑承也許是覺得車子裡面太悶,非要和顧望舒說道點什麼。
顧望舒捂著胃閉上眼睛,壓根不管傅佑承會帶自己去哪裡,她原本就是個路痴,現如今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與其看著馬路上那麼多車眼暈,還不如閉目養神比較好。
“傅先生,你想知道什麼,自己去調查就好,你去調查,肯定比我告訴你的來得多,何必到我這裡來自討沒趣呢?”顧望舒實在不想和別人提自己跟陸錚的事情,那就是一筆糊塗賬。都是過去的事情,到底有什麼好提的?
可偏偏又這麼多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挖開她的傷疤,知道她過去到底在乾點什麼,都不知道是八卦因子在作祟,還是別的原因。
“顧小姐說話一向以來是這麼衝的嗎?”傅佑承有些反感,顧望舒才懶得理會他什麼心情,不過是合作伙伴而已,而且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拆夥的那種,為什麼要跟他好好的相處?
“傅先生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我們何必藏著掖著呢。”顧望舒靠在副駕駛,找了個舒舒服服的位置睡著,只要她沒有道德,別人就沒有辦法道德綁架她。
這是顧望舒一向以來明白的一件事。
傅佑承氣的閉了嘴,他和陸錚都清楚一件事,在顧望舒的眼裡,最重要的人,也只有一個莫瑾瑜而已。
傅佑承勾了勾唇,“來日方長。”
顧望舒不置可否,也沒管傅佑承到底說了什麼,她現在只想去醫院看看,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到了醫院之後,傅佑承陪著一起掛了急診,顧望舒卸磨殺驢,下了逐客令,“傅先生可以離開了,一會兒我老公過來,看到你就不太好。”
傅佑承:“……”
這個女人真的是,利用的明明白白,“我是開車送你來的,我要怎麼走?”
“計程車,私家車,滴滴,快車,實在不行的話,按照傅先生這張臉,興許還能傍上富婆,傅先生加油。”顧望舒自己拿著藥水去輸液,檢查結果是急性腸胃炎。
她在商場裡已經吐的脫水,可憐的很,傅佑承本來想留下來幫忙,可顧望舒一點也不領情,他也不想忙前忙後跟舔狗似的。
結果還沒等離開,就聽見顧望舒在給莫瑾瑜打電話,褪去了以往的銳利,握著手機可憐巴巴的,“我生病了……我在醫院……很嚴重很嚴重,我快死掉了。”
傅佑承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這說的都是什麼話?
快死掉了?
快死掉了?
剛才才車上恨不得跟人大戰三百回合的人是誰?
剛才還有空算計別人,還有空使喚他,結果到了莫瑾瑜這裡就是,病的很嚴重快要死掉了?
呵,女人。
傅佑承毫不留戀的走了,臨走時候看到顧望舒坐立難安,還是去找了一個護士,讓那個護士幫個忙。
顧望舒正在難受要怎麼上廁所,結果就有個白衣天使出現,顧望舒有些呆愣,不太明白是什麼情況。
“你……”
“這邊來,你的男朋友很擔心你呢。”護士小姐笑眯眯的開口,人大多數都是有些顏控的,面對俊男美女,他們的態度都會好很多,顧望舒瞬間明白,這一切也許是因為傅佑承的關係。
他扯了扯唇角,輕輕說了聲謝謝,至於傅佑承能不能聽到這一聲謝謝,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莫瑾瑜趕來醫院的時候,顧望舒的點滴剛剛打了一半,她已經不怎麼嘔吐,只是臉色還是不太好,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看到是莫瑾瑜,差點矯情的掉了淚。
“怎麼回事?”
顧望舒委委屈屈的抽咽,伸出另一隻手去扯了扯他的袖子,“我去吃飯呢。”
“今天吃的日料呢,我好開心呀……結果,剛要從商場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也不知道呢……”顧望舒委屈的很,拉著莫瑾瑜的手怎麼都不肯放,莫瑾瑜無奈的按住額頭,在她身邊坐下。
忍不住開始數落,“你就不能注意點?好好的去吃什麼日料,你想吃什麼生魚片家裡沒有?非要出去吃,花錢的好吃一點嗎?”
顧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