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熱搜來的莫名其妙。
顧望舒點進去看了幾眼,扒出來的的確都是齊思思的黑歷史,其實從一開始,齊思思爆料,到各種哭泣,各種凹人設。
內涵他們是雙胞胎,各種各種。
顧望舒都沒有回應過。
懶得和齊思思計較,也懶得和齊思思身後的那個人去計較,最關鍵是計較不過。
傅佑承之前能把齊思思的那些黑歷史處理的乾乾淨淨的,如今當然也有這個能力把這些黑歷史原封不動的挖出來,擺在明面上。
齊思思只有被動的接受,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莫瑾瑜這邊也不會放過她的。
到了最後,其實就是莫瑾瑜和傅佑承之間的鬥爭,不過是拿齊思思當筏子而已。
輿論是一把雙刃劍,原本有多同情她,這會兒就有多恨她。
齊思思被網暴。
顧望舒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可顧望舒心態強大,自從媽媽去世之後,已經很少有什麼人什麼事情,可以觸動到她的內心。
只不過是一些詛咒的語言,顧望舒還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更何況有莫瑾瑜陪在她的身邊,顧望舒就更不會在意這些。
這大概就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齊思思快要精神崩潰,可面對這一切,顧望舒只是冷眼旁觀,並不想去管,誰都不是耶穌他媽。
難道還要講究神愛世人嗎?
顧望舒照例過自己的日子,可總有一些不速之客出現打擾。
翁雪娥的神情憔悴不少,她和齊金盛已經離婚,財產已經在分配當中,那小三堂而皇之的進了齊家,住進翁雪娥之前的主臥,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自然。
只是除了她。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思思?”翁雪娥也沒跟顧望舒寒暄,單刀直入的切入主題,“你到底想要什麼?”
“翁雪娥,你可能不太明白,齊思思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我能做什麼?”顧望舒自嘲的笑了笑,指了指半空中掛著的吊牌,“看到了嗎?我的身體很不好,直到現在,我還要打營養針來維持。我有什麼能力去動齊思思啊?”
翁雪娥看著顧望舒,似乎這時候才真正的認識這個女兒,她就躺在病床上,分明是一臉病容的模樣,可看起來卻高傲的不可侵犯。
翁雪娥只覺得頗為可笑,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以為,你問了就會有人回答嗎?”
顧望舒冷笑連連,想起那天自己從機場回家的時候,遇到的事情,只覺得心口湧現出一股窒息般的疼痛。
“我當初跪在地上問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人回答我嗎?”
顧望舒冷漠開口,“請你出去,你要是不願意走的話,我會讓保安送你出去。”
翁雪娥今日不是想來吵架的,只是想求顧望舒給齊思思一條生路,只可惜,顧望舒根本就不願意。
“就算你今天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
她冷漠的說完,乾脆利落的喊了保安,把翁雪娥掃地出門,齊金盛如今嬌妻在懷,還飛快的領了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