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承心中有一個想法之後,就會付諸於行動,他讓助理去查了顧清海的事情,自然也知道這個男人的風評非常好。
和顧望舒形容的一樣,就是個很善良的好人。
只可惜,善良的人一向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比如他的父親,比如,顧望舒的父親。
傅佑承不知為何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他知道,很多事情其實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已,可是傅佑承,就想和顧望舒的距離近一點,在近一點。
現在,他們也擁有一個共同點了,不是嗎?
“傅先生,您想要親自去監獄?”助理很少有這麼多話的時候。
傅佑承微微頷首,“我想去看看。”
助理跟了他很多年,是父親留給他的,所以傅佑承對於這個助理,其實是很縱容的,只要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大問題,傅佑承一般都不會計較,至於這麼隨便問問。
他肯定是會回答的。
助理沒再多話,著手去調派人手,顧望舒說監獄裡有齊金盛買通的人,或者是塞錢的人,這種人很好解決,只要給錢就可以。
顧望舒很聰明,在事情沒有完全解決之前,她不會也不想有任何的把柄落在齊金盛的手裡。
的確可以花錢買通。
可要是齊金盛忽然調查起來,就很容易露餡。
畢竟,能被錢收買的,也能被別人,用更高的價值收買。
顧望舒很清楚這一點。
可傅佑承並不擔心。
齊金盛還能,查到他的頭上來嗎?
於是,第二天一早,傅佑承直接去了監獄,要求見顧清海。
他的想象當中,那個男人應該是頹喪不堪的,可直到見了面,才發現,顧清海和他想象當中的完全不一樣。
就算是身處監獄,也是一副儒雅的模樣。
“顧先生?”傅佑承輕輕喊了一句,他很少有這麼尊敬人的時候,可因為顧清海是顧望舒的父親,所以他才願意給這個面子。
顧清海顯然不認識傅佑承是誰。
可事到如今,還願意過來看他的人,只會和顧望舒有關係。
顧清海微微一笑,“舒舒還好嗎?”
傅佑承愣了愣,才想起舒舒是誰,他微微頷首,顧望舒過得挺好的,挺滋潤。
“她就是,挺想你的。”
顧清海有些驚訝,隨即笑了起來,“她好就好。”
傅佑承只是想來看看顧清海,順便問問他的情況,然後給顧望舒說一說。
只是一見面,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顧清海全程沒什麼話要問,也不問顧望舒在做什麼,也不訴苦,就是那麼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問問顧望舒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
有沒有委屈,有沒有難受。
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顧望舒的身上。
和他的父親很想。
父親的心目當中,也是把他擺在很重要的位置。
“她挺好的。”傅佑承絞盡腦汁,想和顧清海多說一些關於顧望舒的事情,只可惜,他和顧望舒的相處過程當中。
顧望舒表現出來的,和顧清海記憶當中那個溫軟可愛的小姑娘,那是兩回事。
就算他的想象力在豐富,都想象不出來。
顧望舒嬌嬌軟軟是什麼模樣。
會面的時間很快就結束,顧清海沒多少留戀,來的人不是顧望舒,他當然不會有什麼留戀。
只是臨了,還是不放心的交代一句:“傅先生,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照顧照顧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