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瑾瑜收起手裡的書，開始給顧望舒介紹到底是哪幾個人打電話過來給她，顧望舒聽得興致缺缺，一個都不認識，就對那幾個音樂世家的比較在意。
當聽到其中一個的名字時，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聞老先生？是聞鶴聞老先生嗎？！”
“對，是個挺有名的老先生。”莫瑾瑜對這些不瞭解，卻也聽過聞老先生大名。
“很有名好嗎！這是國際大師啊！”顧望舒激動了，開始和莫瑾瑜科普他的生平，“很多學音樂的，做夢都想見一見聞老先生。”
“據我所知，聞老先生好像是，學民樂的。”莫瑾瑜不忍潑冷水，還是想跟他說清楚。
“這有什麼關係，雖然我是學西洋樂的，我又沒看不起民樂，古琴這些，我也是學過一點的，只是不太精通而已。你要知道，藝術是沒有國界的。”顧望舒一說起音樂，整個人都在發光。
莫瑾瑜看著他這樣，心情也挺不錯。
只是這聞老先生……
“這帖子原本我是打算拒絕的。”
“啊？為什麼呀？”顧望舒眼裡的遺憾根本不加掩飾，莫瑾瑜會拒絕的理由還挺多，他根本對音樂一竅不通，外國好歹知道貝多芬和肖邦。
中國的，大概能知道是什麼樂器。
至於別的，什麼都不明白，何必上趕著湊熱鬧，給自己找不自在。
更何況還有別的原因，“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麼呀？”顧望舒一頭霧水，“你不想去嗎？和聞老先生有過節？如果你實在不想去，那就算了。”
顧望舒心痛的很，可還是暴君比較重要。
她還是有理智的。
“沒事。”莫瑾瑜搖頭，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你要是實在想去，也沒關係。”
不就是以前暗戀過的物件的外公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連陸錚都不在意，怎麼可能在意陸錚的外公。
顧望舒被整的莫名其妙，可知道這個訊息還是非常興奮，抱著莫瑾瑜就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自己上學時候的事情，說起第一次接觸音樂，說起五線譜多麼難畫，說起考試的時候多少多少緊張。
莫瑾瑜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聽眾，雖然不懂，好歹腦子夠用，還能提幾個問題，這就讓顧望舒更加開心了！
沒有什麼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分享自己喜歡的生活更愉快的。
說到最後顧望舒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莫瑾瑜看著她興奮的模樣，有些感慨。
這在齊家過得都是什麼日子？
看了眼時間，給閆傑打電話，“去商場買一架鋼琴，要最好的那種，價錢不是問題。送到秀水公館。”
閆傑：“……”
鋼琴？
BOSS是鬧哪一齣？他們幾個親近的人，誰不知道BOSS五音不全，是個音痴，好好的買鋼琴幹什麼？
“好的。”閆傑快速答應，“牌子有什麼要求嗎？”
“你睡傻了嗎？”莫瑾瑜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