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輸？”莫瑾瑜疑惑不解，“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
顧望舒：“……”
“是舒舒，不是輸輸！”她努力強調，“是望舒的舒。”
“望舒是什麼東西？”莫瑾瑜漫不經心的問道，有意調侃。
望舒，月也。
顧望舒：“……”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故意的嗎？
“舒舒多難聽，不如叫小月亮。”莫瑾瑜輕輕笑起，尾音上揚，好端端一個名字，被他喊得輕佻非常。
顧望舒覺得耳根子有些熱，神他媽的小月亮，這個人是在調戲她嗎？
“不，不用，舒舒就很好。”
“齊思思，你這小名不行啊，玩遊戲的時候，老輸對不對？”
顧望舒有些莫名其妙，名字和玩遊戲輸贏有什麼關係？
他笑著攬住顧望舒的肩，湊到她耳邊低語，“自然是因為，輸輸啊。”
顧望舒：“……”
她明白了，這個人就是鐵了心要調戲她，“不喊就不喊，拿我小名開玩笑幹什麼？”
顧望舒有些生氣，不想和這人一般見識。
莫瑾瑜卻衝著她耳朵輕輕呵氣，吐氣如蘭，“舒舒。”
只不過一個在簡單不過的名字，許多人都喊過，可沒有一個人，給顧望舒這樣的感覺，毫不誇張的說，她覺得心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都是因為莫瑾瑜的緣故。
顧望舒有些怨念，“要不……你還是別喊了吧。”
她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麻煩。”莫瑾瑜並沒有在名字上過多糾結，不過一個小名，滿足顧望舒就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出去，跳下來的時候沒想這麼多。
這會才覺得太沖動。
溫度越來越低，顧望舒冷的瑟瑟發抖，被莫瑾瑜整個兒摟在懷裡，“我們會不會凍死？”
“閆傑不是傻子，總會想辦法的，找到我們只是時間問題，只是你不能睡，再累也不能睡，聽到嗎？”莫瑾瑜怕她撐不住，一直和她說話，說起小時候的事情。
顧望舒小時候過得也非常不錯，養父母對她很好，童年過得無憂無慮，家裡不過小康，養父母也沒有虧待過她，甚至因為她，兩個從不打算要孩子的人。
盡心盡力的開始承擔起父母的責任。
從不後悔養她，養母在臨死前，還在擔心自己。
顧望舒閉上眼，滾燙的淚珠落下，她很好的掩飾過去，她抱著莫瑾瑜，低低的應聲，只是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低。
直到在沒有任何聲音。
“齊思思？”
“舒舒？”
莫瑾瑜喊她的名字，才發現顧望舒已經睡著，心中的惶恐被逐漸放大，他喊著她的名字，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幸好這時候，閆傑帶著救援人員及時趕到，莫瑾瑜總算安下心。
“莫總。”
“我帶人去醫院，你留在這裡處理後續事情，員工難得出來旅遊一趟，沒必要壞興致。”莫瑾瑜冷靜吩咐。
隨後就跟著救護車一起離開，沈遲得到訊息之後，拽著沈月去給顧望舒道歉。
顧望舒又住進熟悉的醫院，很想問問他們有錢人是不是認準這家醫院，怎麼又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