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強子笑了笑,示意他自己走出去。
張不同疑惑的看了強子和楚洋一眼,不知道他們搞什麼名堂。
不過,張不同還是走了出去,只是張不同走一步,轉一轉身。想看看楚洋和強子到底是真的放自己走,還是假裝放自己走。
張不同很快走出了屋子,雖然他的腿還在流血,雖然他感覺到了疼痛,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去,因為這個仇自己一定會報的。
張不同在走出去屋子的時候,扭頭看了一眼,看見了楚洋他們還在屋子裡面抽著煙,他用最後的餘光,鎖定了楚洋和強子的面孔,他要記住這兩個人,隨後他就吵著樓梯奔了出去,慌慌張張的下著樓梯。
他下的速度很快,但是他忘記了他身上還有傷口,所以他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他不顧著疼痛,又慌張的站了起來,往下走著。
楚洋和強子此時已經來到了樓梯口,看著他慌張的模樣笑了笑,“你看把他嚇的。”
強子笑了笑,把手上的鮮血,往樓梯的扶手上摸了摸。
不知道楚洋他們什麼時候都變的這麼喜歡鮮花,也不知道楚洋他們什麼時候開始下手這麼狠了。總之時間在變,人心在變,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們之間的情誼。楚洋堅信,就算再過幾十年,就算他們的黑惡勢力,社會地位再高,他們兄弟之間的那份情誼永遠不都會變。
對!
楚洋堅信。
暫且不說楚洋堅信的,現在還是說楚洋和強子他們後續的事情。
楚洋和強子緊跟著那個人下了樓,只是他們倆個人下樓的聲音很小,不會讓張不同有所感覺。
楚洋和強子就是這樣想的,既然他不說,那就放他走。放他走雖然是真的放他走,但是楚洋和強子想要知道他的老巢在哪!所以楚洋和強子緊緊的跟在張不同的後面。
張不同走出這棟樓的時候,非常的後悔,後悔自己為啥要在這裡住,後悔自己為啥不聽朋友的話。
張不同以前就在這棟樓上住,自從這棟樓被楚洋和大康燒了之後,他也一直在上買你住這,張不同是一個習慣習慣的人,所以當時外地幫那些人走了之後,他自己留在了這裡。他明白他留下來會承受多麼大的壓力,他也明白他留下來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但是他還是留了下來,為什麼呢!因為張不同要給他的兄弟姐妹報仇!
是的!他的兄弟姐妹雖然是幹了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但是在張不同的心裡,他們還是好人,他很高亮恨大康,毀了他們在臨安的家園。
其實張不同又勸過自己的兄弟姐妹,做點正事,奈何,他們都不聽自己的。也許自己的兄弟姐妹的狼性,被遺傳了下來,總之他們團結,他們兇悍。所以人多難免有些浮躁,犯點小錯,這些其實在張不同的眼裡賭是無傷大雅的。
可是他們居然被趕出了臨安,這是張不同所不能容忍的,作為一個在族中還能說的上話的人,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快被打敗,所以他不顧族裡長輩的命令,他要在臨安報仇。
楚洋和強子在張不同背後一個隱秘的地方,觀察著他。張不同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
很快,張不同來到了這棟樓對面的一個樓下。
楚洋隱約記得自己曾經來過,只是時間太長,楚洋有些記不清楚了。
只見張不同踉蹌的敲了敲門,這時楚洋才看清這是一個小旅館。
張不同沒登兩分鐘,門就被一個年輕人給開啟了。楚洋透過門縫看到了那個人是臨安標準的混混模樣。
“難道亮哥那件事就是他們乾的?”
楚洋在心裡考慮著。
而張不同,往身後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旅館裡。
“他這是要幹啥?”楚洋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強子搖了搖頭,“搞的可真夠神秘的。”
“呵呵。”楚洋笑道,“可能坐的虧心事情太多了。”
“估計是。”強子說道,“走,我們瞅瞅他們搞什麼名堂。”
強子說完,率先走了過去。
這個賓館也就是一個三層樓,就連大門都是兩個大木門,合在一起的那種。楚洋和強子來到了窗戶邊,發現窗戶也都是用木板頂住了。
楚洋和強子轉了老大會兒,都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這讓楚洋和強子非常的鬱悶。
“怎麼進去啊?”強子無奈的伸出拳頭想狠狠的砸窗戶,只是拳頭離窗戶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強子收住了手。
楚洋看著強子鬱悶的樣子,也非常的鬱悶,“你說張不同來這個旅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