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擋聚氣後期全力攻擊三次!要知道他也不過才聚氣後期,而這個勢力表現出來的實力,除了那個蛻凡,最高也就聚氣後期。也就是說只要不遇見蛻凡境,擁有此物可相當於三條命。
“如此保命之物,輕易給你?捨己為人者不是沒有,但是能在此地活過半年之久的人會有如此大義!呵呵!”
“嘶...你是說...!”
聽到莫雲的解釋,邋遢男子突然心中一冷,隨後拿起玉牌緊貼額頭,不消片刻,邋遢男子神魂探查到一道若隱若現的法印紋烙後,自嘲到:“呵,沒想到,手段還是差了一籌啊!”
“只是...這是為什麼,只是擔心我去投誠暴露他們行蹤的話,完全沒必要付出如此代價。”邋遢男子看著著塊確確實實可以抵擋聚氣後期攻擊的玉牌,疑惑不已。
“也許不是怕你投誠呢?誰知道,反正如果我有一塊這樣的保命之物肯定不會輕易丟棄。到時候所有行蹤肯定是毫無密秘所。”莫雲側頭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猜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
“那你怎麼知道,你一直清醒著?”
“我說巧了你信嗎?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給你玉牌時,我剛好甦醒了,而等我恢復到可以動的時候,又正好碰到了你一心求死。”
邋遢男子看著嬉笑著解釋的莫雲輕笑的回到:“我信!畢竟那將死的氣息可無法作假。而且,騙我,有必要嗎?”
“既然沒必要,那走吧!”說罷,莫雲一腳踏出石殿,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洞口幾塊碎石被一腳踩入地面卻絲毫無損。
看著毫無損傷而又為曾移動分毫的碎石,莫雲冷笑一聲,沒有絲毫停頓,徑直向前方處於最中心最大的石殿走去。
如此行經,惹的邋遢男子有些不知所以。最後苦想片刻,還是扔掉玉牌避過地面所有碎石,緊隨莫雲而去。
可他沒發現的是,剛剛緊貼玉牌的額頭隱約間一道紋路落隱落現。
“該死,不可能,怎麼可能,不可能失敗的!不可能!”
一間密室內,一黑衣人影看著練器爐中一把佈滿裂痕的刀狀若癲狂,滿臉猙獰,彷彿不敢相信這把殘次品是自己煉製的。
只見其掀翻器爐,爐口朝下瘋狂的往外晃著,好似有什麼東西藏在裡面無法取出,但是搖晃半天,除了一堆殘渣和一把佈滿裂紋的長刀外,再無它物。
看著地面的殘渣和長刀,黑袍人影似乎還不放棄,竟直接伸手探入器爐摸索起來。
摸索片刻,黑衣人影看著除了殘渣再無餘物的雙手,突然一口鮮血噴出,竟是怒急攻心,法力暴動。
感受著體內到處亂竄的法力,黑袍人影毫無知覺,只是木然的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不斷念叨著:“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失敗,不可能...!”
“噗。”
黑袍人影似乎無法接受這種結果,再次一口鮮血吐出後,眼前一黑,轟然倒地,陷入了昏迷。
與此同時,莫雲來到一座石殿前,看著這個高闊的石殿,莫雲瞳孔微凝,法力在丹田內不斷翻滾,心中竟是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一個月前,他在這石殿還是猶如兔子遇見老虎般,不敢露出絲毫氣息和不耐,任由其隨意處置,而現在,他這個“兔子”卻要屠滅這頭老虎。
深吸一口氣,莫雲一腳踹開殿門。
“誰!不知道本座在閉關嗎?”
隨著一聲怒吼,漆黑的石殿瞬間亮如白晝,空曠的石殿中,一個頭發花白,面容卻異常年輕的男子盤膝而坐,身上氣息飄忽不定,時而強盛,時而虛弱,竟是出於突破邊緣。
“何事快說,如若不是什麼大事,你...嗯!不對,你是誰?”正閉眼努力控制體內法力的白髮男子突然眼睛一睜,看著殿門一道青衣人影呵斥到。
“呵,大事?不知道借你人頭一用算不算大事!至於我是誰嘛,那你就不必知道了。”莫雲冷笑一聲,向著白髮男子踱步而來。
隨著莫雲走進,白髮男子終於看清了莫雲模樣,看著略帶熟悉的面容,白髮男子嘲笑不已。
“哦!是你,看樣子你是故意被抓,不過你現在不想著逃脫報信,反而來到本座面前挑釁,你是哪個勢力派過來的,居然如此愚蠢。”
“是不是愚蠢以後再說吧!哦不,你沒有以後了。”說罷,莫雲直接全力運轉銅身,隨後一拳砸向白髮男子。
見一個聚氣後期面對自己時居然敢先出手,白髮男子不屑到:“以卵擊石!”
隨著話音落下,白髮男子丹田法力輕吐,手臂輕抬,同樣握拳擊出。
“咚。”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白髮男子“噔噔”倒退兩步,而莫雲,則是原地不動,看著手臂發顫的白髮男子嗤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