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雨覺得這個所謂的天妃嫣荷,是越來的越古怪,似乎有著重大的陰謀,難道她跟衛風和石生之間,還真的沒什麼瓜葛?
唉,想不明白,實在是令人頭疼啊!萱雨下意識地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衛風的酒杯,然後隨口就喝。
搞得衛風是一臉懵逼地看著她,卻又不敢多問,直到萱雨的眼神突然間一亮,似乎是回過神來,嚇得衛風趕緊將目光給躲開。
“喂,你幹嘛不敢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快點說,免得遭受皮肉之苦!”萱雨噴著酒氣,一面質疑一面威脅道。
這種摸不著頭腦的問題,你讓衛風怎麼回答?因此,衛風心驚膽顫地問道:“仙子,原則上我是不做具體壞事的,就算是偶爾有的話,那也頂多就是想想罷啦!”
“想想也不行!那你究竟想什麼了?”萱雨瞪著她那雙犀利眼神,緊緊地盯著衛風追問道。
這下,更加的令衛風崩潰了,他總不敢直接了當地說,我心裡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吧?那樣的話,會不會引爆這座移動的活火山,還很難說呢!
就在他為難之際,反而是萱雨率先繼續發問道:“嫣荷上天成為天妃,真的不是你和石生策劃出來的陰謀詭計?”
“呵呵,那個翻臉不認人的女人,我提都不要提她!再者說了,我們原則上是不想讓她上天的,誰知道是什麼鬼東西,居然幫助她實現了夢想,拋棄了心愛的人,心安理得地做她的天妃。”
“那你有沒有懷疑過,究竟是誰幫助她上天的?”
呵呵,衛風感覺到有點好笑,他要是知道是誰幹的好事,早就聯合石生將他給活埋了。但是,衛風心裡清楚,這樣的回答是應付不了萱雨的。
他只好胡謅道:“那個閱仁上君倒是有可能,可就是沒有證據,另外一個最可疑的傢伙,就是那個自稱是散仙的玄天。”
“散仙玄天?”萱雨又陷入了沉思。
“對呀,我一直跟你說,這個散仙玄天,其實就是吸血殭屍狂魔,可你始終就是不相信我。”
“憑什麼要我相信你?”
“因為這個吸血殭屍狂魔,是唯一一個一直拼命地追殺我的人,他曾經附身與苟或的身體裡,而玄天的相貌就是苟或,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那他為什麼要幫助嫣荷上天呢?”
“這個問題,你現在才來問我,那我哪裡能夠知道?都是因為你在從中作梗,屢次三番地維護他,要不然我早就打聽清楚了。”
“嗯,你這是怪我嘍!”
“咦,不敢不敢!隨口說說而已,仙子切莫見怪。”
“哼哼,口是心非的傢伙!那你說,橫公夜魚嘴裡所說的天妃信使,你知道是誰嗎?”
“咦?”衛風感覺到了很奇怪,這個萱雨怎麼一下子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她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認真地跟自己商量過事情。突然之間,她這是怎麼啦?
於是,衛風實話實說地回答道:“想要知道這個天妃信使是誰並不難,只要你肯配合我,輕而易舉地就能弄清楚他的身份。”
“那你要我怎麼配合你?”萱雨又接著品了一口酒問道。看著杯中酒快要見底,衛風幾次想要伸手給拿回來,卻又沒敢實施。
顯得十分無奈的衛風,一邊咋吧著嘴,一邊說道:“既然是嫣荷的信使,那麼肯定會對石生的狀況感興趣,只要我們在石生的身上弄點事情來,相信他很快就會向嫣荷回報的。但是,你可要記牢嘍,咱們兩個必須要配合!懂嗎?一定要配合!”
“啊?!”萱雨突然間大叫了起來,並且隨手無意之中扔掉了酒杯,“呯嘭”的一聲響,御用的酒杯摔了個稀巴爛。
這下可到好,衛風又被驚嚇了一次,如此接二連三的一驚一乍,他哪裡還能吃得消。趕忙問萱雨道:“仙子,你這是怎麼啦,搞得一驚一乍的,別沒被你的比心虐待手給摧殘,反而先被你給嚇死了!”
衛風不說這話還好,此話一出,立即提醒了萱雨,她頓時亮出來了最恐怖的姿勢,比心虐待手。
只不過,這次沒有嚇到衛風,畢竟他們兩個中間,還隔著一張大桌子呢!就算是想要掐到自己,好歹她也要繞過來呀,那麼等她都繞過來了,自己還不早就做好了防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