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著臉一把推開小二,那掌櫃的抬起頭笑臉迎上逆白:“客官,他瞎了狗眼,不用跟他一般見識。您是、住店?”
“你是掌櫃?”
“是是是。”
“一間上好的客房。”逆白手中一隻裝滿黃玄幣的袋子扔向面前掌櫃。
一把接住,隔著袋子捏一下,掌櫃臉上又堆起更加奉承巴結的笑容道:“用不了這麼多的,客官。”
那名小二發出一陣讓人聽不清的叫聲,很快被掌櫃的一腳踢在了屁股上。
“多的算你打賞錢。我們明天一早就走,挑間安靜偏僻一些的。”
“好嘞!客官您跟我來。”掌櫃的說完便親自帶路上了二樓。
安頓好之後,給雲撫月換身乾的衣服,在房間周圍佈下機關禁制之後,便獨自一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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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皇城代城主西隆走進一處寺廟內。
“皇城主。”西隆城主在衛慶潛心修行的殿外喊道。
全神貫注的衛慶被擾,一時分了神,聽見是西隆,溫怒道:“天塌了?”
“稟皇城主,逆白進衛皇城了。”
“進來說話!”衛慶神色有了些許變化,隨手一揮,解掉殿門的禁制。
西隆城主走進來,臉上掛著一絲沉重。
“逆白進了衛皇城?”
“是的,和他道侶。不過……”
衛慶兩月靜修的心境被打破的一點不剩,不耐煩的問:“不過什麼?”
“兩人都收了重傷,特別是逆白的道侶,已經不省人事了。外面雨下的大,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兩人應該在衛皇城過夜。”
見衛慶陷入沉思,西隆城主又繼續道:“逆白那小子,吐著血大晚上的在四處尋求名醫。”
西隆城主的話已經有所暗示,衛慶看著西隆有些異樣的眼神道:“西隆你的意思是?”
“上天賜予,不會再有比這更好的機會!昏迷的女孩現在就在玄來客棧,逆白此時不在客棧。全憑皇城主意願,屬下片刻便可將那女子擄來。”西隆城主目光堅決透著兇光道。
“不!”衛慶眼珠子輕微轉動著,思考著什麼,西隆城主耐心等待了十幾息。
“不要打草驚蛇,既然他們選擇在衛皇城過夜,就要想著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女的無關緊要,確保逆白死無對症才是關鍵!”
“你馬上去城外的流劍宗和萬相門去請長老以上的高手來衛皇城——算了你看緊逆白,我自己帶重禮去請他們宗主和門主。”
衛慶詭異靈動的雙眼充斥著殺意繼續道:“這一次殺人的罪名萬萬不能落在我衛皇城頭上!”
之前四方城主草四方來的時候,一威風城主與一嚇破膽城主的歷歷,都清清楚楚印在西隆眼中。本以為讓衛慶下定決心除掉逆白,還要費自己一點口舌。卻不曾想到縝密的衛慶雖然畏懼草四方,但狠辣之心絲毫不亞於自己。
“是。”
“那你我二人分頭行動,這一次定要讓那逆白有來無回!”
“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