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來歷?”金奇道,“父皇的來歷有什麼奇怪的嗎?”
“實際上剛才有人闖入巴別塔的時候,我從那個人的大腦裡打探到了一個奇怪的情報,就是關於父皇的……”
“父皇他怎麼了嗎?”鐵木真問道,“你都打探到了什麼?”
“我打探到的情報並不完整,我不敢就這麼草率地說出來,以免引起你們的猜忌,但我覺得值得我們深究一下,”西施道,“也許二王兄知道些什麼,所以我們到他那問個清楚吧。”
“我同意七王妹的想法,”丹苦道,“各位,有件事情我之前一直都沒跟你們說,聽皇兄說,父皇他有復辟的想法,他想借皇兄和二王兄之間的矛盾坐收漁翁之利……當然,皇兄早就察覺到了,對此應該有所戒備……”
聽到這裡,其餘人頓時怔住了。
“居然還有這等事……”鐵木真道,“怪不得皇兄不讓父皇踏入天界,這背後緣由不簡單啊……”
“我是隱隱約約察覺到了,”西施道,“父皇把我們生下來,恐怕就是當工具使喚的……”
“各位,我有個問題……”金說道,“如果皇兄和父皇,他們之間的矛盾我們調解不了,我們不得不站隊的話,我們要站在誰那裡?”
“四王兄,別瞎說!”鐵木真道,“父皇和皇兄再怎麼有矛盾衝突,也不會正面打起來的!”
“不過有一件事是確定無疑的,”丹苦道,“不管是父皇還是皇兄,都企圖拉攏二王兄牽制對方……當然,二王兄也有自己的野心,他也想利用父皇和皇兄之間的矛盾做文章呢。”
“真是複雜呢……”饕餮道。
“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我肯定站在皇兄這邊!”西施道,“至少皇兄是真的把我們當弟弟妹妹看待的,而不是工具……至於二王兄,他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吧,反正他是不可能對皇兄構成威脅的。”
“各位,我們還是不要妄加非議了,”丹苦道,“我們得趁著二王兄還沒找皇兄之前,先和他碰個面,打探到關於父皇的情報,然後再決定下一步行動。”
此時此刻,在魚島的水晶宮內,白雲前來看望了臥床養傷的白露。
“你的傷怎麼樣了?”白雲問道。
“託你的福,這傷就跟從來都沒有過似的了,”白露冷冷地道,“比起我,你更應該擔心一下紅月,她可剛剛失去了父親!”
“我也想這樣,不過她比我想象的要堅強多了,”白雲道,“她說阿烈是帶著修羅一族的驕傲死去的,是值得榮幸的事……她還說,現在沒有時間為死去的人感到傷心了……”
“她還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孩子啊,”白露道,“之前和她闖進巴別塔的時候也是,那個時候我們撞見西施的時候,真是害怕得要死,沒想到那孩子還能如此沉著,如果當時沒有她在的話,恐怕我就死定了。”
“你太謙虛了,”白雲道,“如果沒有你那獨特的記憶術的話,紅月也只是死路一條的。”
“不管怎麼樣,我和那孩子都活下來了,只是那孩子的父親……”白露調整了下心情後,繼續道,“雖然付出了犧牲,但是巴別塔已經被我們成功地拆除了,一切都按照你的計劃進行著,”白露道,“按照你的計劃,神皇此刻恐怕已經為巴別塔的消失感到震驚,從皇座上站起來了吧?如果他找上門來的話,那可就是滅頂之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