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大師忙道:“還有還有。此前貧僧等人曾得到其他派中弟子稟告。說時常看見一些衡山派男弟子們揹著大包大包的東西往山下行去。”
王飛雲驚道:“那你們有沒有遣人悄悄尾隨前去。”
忘憂禪師頷首道:“有......”
賀劍秋搶口道:“那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忘憂禪師答道:“不是泥土就是石塊......那些人下山之後。只將它們丟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中。便又急急地趕了回去。”
賀劍秋又道:“那山洞裡面可有何古怪。”
忘憂禪師搖頭道:“沒有。那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山洞......事後貧僧也曾親自去過一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這時。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半晌之後。空問大師又把目光轉向我。稽首道:“楚香帥。你......”
我不待他說完。已開口道:“如此一來便可以解釋他們為何每到晚上便會熱鬧異常的了......”
眾人眼睛一亮。忙異口同聲道:“究竟是何原故。”
我一字一句道:“欲蓋彌彰。”而後我繼續道:“空問大師你可還記得血宗的少林一役。”
不待空問大師回答。蘇蓉蓉已失驚道:“炸藥。”
我點頭道:“不錯。自亂石谷、少林寺、峨嵋山以及目前的衡山派。均是用的同樣一個手法。其目的在於一旦事情失敗。也會叫得咱們一干人等全都埋藏於此。”
賀劍秋像似自語道:“用嘈雜的聲音來掩蓋掉他們挖地道而發出的異常聲響......”
胡鐵花忙道:“那如此說來。那幫衡山派男弟子幕後的黑手。便是血宗的了。”
我微笑道:“也許是。也許不是......”
胡鐵花氣道:“我說老臭蟲。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這個調人胃口的語態來。”
我罷手。笑道:“小胡。你也莫急。我如此作說是有原因的。”我頓聲再道:“說是。是因為這是血宗一直以來慣用的手法。是以我們很快便能將它們聯絡在一塊兒。說不是。也正是因為如此簡單的聯想。便讓我們找到了最終的敵人。難保此點不會被另有他心之人所利用。”
空問大師頷首道:“阿彌陀佛。楚香帥言之有理。老衲真是佩服之至。”
我謙遜地抱拳一禮後。說道:“其實咱們不妨作個大膽的假設。若這幫衡山派男弟子幕後之人是赤月組織的話。那他們的用心便可見一斑的了。”
關素琳這時忽然淡淡道:“楚香帥該不是因為血宗主公與你是舊識。是以便千方百計地想幫她開脫吧。”
王飛雲正待發作。我忙出手攔下他後。說道:“誠然。關掌門你的懷疑不無道理。不過若楚某真的想偏幫於她的話。適才又何必一語道出這其中的伎倆來。”
關素琳不禁一時語塞。面上一紅。拂塵於袖。抱拳道:“貧道失言了。萬望楚香帥切莫掛懷。”
我回禮道:“正是關掌門所想甚細。才會察覺到楚某有此可能。倒是楚某適才冒言了才是。”
此言更令得關素琳面上紅上加紅。一時半晌倒也做聲不得。
空問大師出言道:“若照楚香帥適才的假設。那赤月組織除了想將此事嫁禍於血宗之外。可還另有目的。”
我說道:“其實楚某如此假設不是沒有原因的。試想衡山派前任掌門樸別離所用之武功與那赤月首領同出一脈。均為東瀛忍術。是以楚某不得不懷疑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是有著某種聯絡。甚至很有可能便是同一個人......”我用眼一掃眾人後。再道:“既然如此。那衡山派便是他們的根基之一。你叫他們如何能這般輕易地將它失去。”
蘇蓉蓉說道:“那如此說來。咱們此行便很有可能落入了他們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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