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驚訝道,“血腥瑪麗?那個通靈遊戲?”
何詩然淡淡道,“嗯,敢玩麼?”
“這有什麼不敢的?”胡奇率先坐到了地上,大大咧咧地說,“關於血腥瑪麗的傳說雖然版本很多,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全世界那麼多孩子玩這個遊戲,至今為止,還沒人為此喪命。”
於是其他五人也陸續坐了下來,胡悅坐下後,看了看周圍的同伴,笑眯眯地說,“難得聚一次,咱們一起拍張照吧?我要發朋友圈!”
“好主意。”葉蘭正欲起身,不太喜歡入鏡的嶽紫夕卻按住了她,道,“我不上鏡,還是我來拍吧。”
一陣噓聲後,一張合照定格。
胡奇一伸手,將安放在架子上的小花瓶拿了下來,拔掉裡面的假花,放到了地毯中央,“開始吧。”
不巧的是,第一輪花瓶的瓶口就轉到了胡悅。
胡悅道,“我沒玩過,我現在該做什麼?”
何詩然道,“你要去一間有鏡子的小房間,不能開燈,然後對著鏡子說三聲‘鏡子女巫’。”
“……就這樣?”
“就這樣。”何詩然頓了頓,“是不是比筆仙之類的恐怖遊戲容易多了?”
胡奇笑著說,“可是我們家沒小房間哎。”
胡悅拍了他一下,“我去衛生間。”
“不準開燈!”何詩然衝她強調了一句。
……
“然後呢?”謝承問道。
“胡悅是慌慌張張回來的。”嶽紫夕苦笑道,“她朝我們發了脾氣,說這是個無聊透頂的遊戲,然後就走了。”
“走了?”
“嗯,當時我們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第二天,我去她家裡找她,卻看到……”彷彿回憶起了某些令人不寒而慄的畫面,嶽紫夕打了個冷顫,艱難地吐字,“她倒在房間的地板上,到處是血……她常用的那面梳妝鏡上有兩道長長的血痕,好像是死前在用手扒鏡子裡的東西……”
這時,管家送來了兩杯果汁,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法醫鑑定說是動脈瘤導致的大出血,這只是一場意外。”
“意外?我和胡悅從小認識,她身體健康,根本不可能得什麼動脈瘤!”
“小姐。”管家嘆息,“我知道你和胡小姐關係好,但那只是個遊戲,如果真的能召喚出什麼,世界豈不都亂套了?胡小姐的意外只是和這個遊戲時間上比較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