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少女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徑直走到帶有試衣鏡的衣櫃前。
她解開了紐扣,褪去身上的睡衣。
海綿寶寶沿著身體曲線滑落,露出圓潤如玉的肩膀和美麗的蝴蝶骨。
這些天由於空閒下來了,路葉教會了她如何自己換衣服。
不過她似乎仍然無法領悟“男女授受不親”這一點。
最直白的證明就是她換裝不避異性。
既然是同一個物種,為什麼要搞差異化呢?
她疑惑的就是這個,完全沒有考慮到發育良好的身體對於路某人的殺傷性。
——啊,不管看幾次都覺得那麼NICE啊——
路某人側躺在沙發上,手撐著臉頰欣賞著這一幕。
不過看了一會兒後他就把視線移到了窗外。
感傷覆蓋了繁衍的慾望。
人與人的相遇就如空中的雲。
而分離就如雲層中散落的雨滴。
薇爾莉特換好了衣服。
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則是一件棕色的揹帶褲,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腦後。
倒也不是討厭那些美麗的裙子與長靴,只是她覺得那樣有些不利於行動。
然後她仔細地將海綿寶寶睡衣珍惜地揉成一團,放進衣櫃的角落。
順帶一提她似乎十分鐘意海綿寶寶,甚至在前天做出了拒絕了路葉購買新睡衣這樣的行為。
——晚上回來教她怎麼疊衣服吧。
路葉如此想著,帶著少女走出了門。
…………
兩人撐著傘走在萊登港的大街小巷中。
花了兩個小時,拜訪了六位鎖匠之後,他們都給出了相同的答案。
——三個月。
不是不能做出鑰匙,而是需要長達三個月的時間。
據他們所說,這種項圈裡的鎖的工藝十分複雜,在十幾年前曾經風靡過一陣。
差不多二十多年前,從鐵路貫穿整片西方大陸開始,越來越多的未知的地貌被世人所知。
而那些原始的部落、或者說落後的居民,在當時就成了被欺壓的物件。
雖然從未明面禁止過奴隸生意,但當時的奴隸風潮可謂是達到了頂點。
它是專門用來給那些昂貴的“貨物”所佩戴的,只要沒有鑰匙,就別想在不傷害佩戴者的情況下輕鬆取出……
既能防止奴隸逃走,又能防止“貨物”被打劫,可謂是極好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