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果哥兒簡單聊過,藍桉就走進房間。書桌旁擺滿了張筱墨寫的對聯,藍桉隨手拿起一幅,這字是真的好看,前世老宅擺放過大家的題字,是參加慈善晚會大哥花大價格拍下來了,藍桉都覺得那位名家的字比不上張筱墨隨手寫的。
對聯上的每一筆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剛勁有力,入木三分。
筆畫之間流暢自然,如行雲流水般舒展,毫無凝滯之感。
筆觸蒼勁有力,猶如磐石般堅定,又似疾風般淩厲,每一個字都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生動而傳神。
都說字如其人,這話看來果然沒錯。
張筱墨對自己的字很自信,但他現在不想搭理藍桉,他明知道自己不放心,還耽擱那麼久回來,就有些生悶氣。
“筱墨哥哥,上面寫了什麼字,寫得真好。”
“怎麼啦,不高興了。”
“安安,怎麼去了那麼久?”
“筱墨哥哥,錯了嗎,在孫木匠那裡定了些傢俱,所以晚了點,下次不會了。”
“好,把對聯拿過來,我教安安識字。”
“先念我們家的。”
張筱墨將單獨的兩幅對聯拿出來,溫潤的聲音響起
“春風送暖迎旭日,瑞氣迎門慶豐年”
“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來源於盧照鄰《長安古意》)
“安安覺得怎麼樣?”
“筱墨哥哥是欺負我不識字,誰家新春對聯會有鴛鴦啊。”
“安安懂我的意思嗎?”
“筱墨哥哥,我不懂,我只知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張筱墨可以確定了,藍桉肯定不是這個朝代的人,因為他確實不認識這個朝代的文字,毛筆字也寫得很生疏,但是他很博學,張筱墨不知道藍桉為何來,也害怕他的突然離去,現聽到藍桉表明心意,也不想再控制情緒。
他起身從背後環抱住藍桉,將他的頭靠在藍桉的肩膀上,嘴巴貼著藍桉的耳朵,低沉開口。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藍桉感受耳邊傳來濕濕熱氣,張筱墨看到眼前泛粉的耳尖,放進嘴裡舔咬,沒忍住用牙齒小心啃咬,當然,手也沒閑著,把玩著藍桉的手指。
藍桉輕微的抖動,腿有些軟,他側過頭,給他的貓咪獻上了一個真誠的吻,一碰即離。
張筱墨臉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他沒有猶豫,一手掐住藍桉的腰,一手捏著藍桉的下巴,親上那個飽滿的粉嫩紅唇,溫熱的,軟軟的,藍桉沒有反抗,主動承受。
陽光透過窗戶的隙縫灑了進來,張筱墨早早醒來,昨天他算得上跟藍桉心意想通了,看著懷中的人還沒醒,張筱墨伸手捏了捏藍桉的臉頰,看著他粉嫩的嘴巴,沒忍住親了上去。
睡著的藍桉真的很乖,他的睫毛長長的,像兩把小扇子,微微顫動著,張筱墨細心的數了數,還不少,有兩百三十二根資料來源於某度)。
藍桉的面板白皙,宛如細膩的瓷器,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明明也沒有用什麼胭脂,他的藍桉面板是真的好,張筱墨越看越喜歡。
張筱墨的注意力又回到藍桉的嘴唇上,他剛剛親過,上面水潤潤的,看上去更加好親了。
張筱墨沒忍住又親了上去,藍桉被吵了睡眠有些不耐煩,不爽的揮揮手,小聲哼唧著,張筱墨只覺得心裡軟軟的,真是太可愛了,還想親。
睡夢中,藍桉感覺置身海底,總有魚兒在親吻著他,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想把魚兒就趕走,可是總有魚兒過來,藍桉有些氣悶,憋屈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