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不說話。
“不做什麼。”
沈臨耳垂紅得要滴血了,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你不吃晚飯麼?”聲音是隔著門傳過來的,對方挺拔的身影只能看到個輪廓。
沈臨抿了抿唇,腳步在對方說了句“過來”不自覺地挪動了下,然後自暴自棄地想。
算了……
他都有鑰匙。
門被開啟了。
陸嶼廷垂眸微微掃了過去,從人的睫毛移到人的耳垂,最後落到浴巾半開著的胸口。
沈臨仰頭去看,“我可以解釋——”
但就在這時,視線突然一黑,沈臨感覺腰被一勒,整個人腳尖都離地了。
咔噠一聲。
門又被關上了。
“唔……嗯……”鼻息都被抑制住了,只能發出點悶哼的聲音。
沈臨人被抵在牆上,枕著對方的手,頭被頂得都偏了。
口腔裡縈繞著薄荷的味道。
他專門去刷牙了??
沈臨尚且來不及掙開,眼睛驟然冒出了淚花,一點都不敢動了。
他洗澡的時候剛換的新舌釘,被叼住了。
“啊……”無措的音節。
水聲黏糊又清潤。
陸嶼廷面無表情地親吻,看人不敢動了,更是肆無忌憚。
低頭吻了吻人的唇瓣,反手將沈臨抱到洗手臺上,雙臂圍著,眼皮微垂地詢問:
“哭什麼?”
沈臨嘴巴都沒合上,嫣紅的舌尖躺在口腔裡,和門齒挨著一起,顯出幾分乖巧來。
但是眼睛是通紅的。
“我——”似乎剛想說話。
陸嶼廷又傾身吻了過去,抵開人的牙齒,輕柔地舔|弄人的上顎,懷裡人被壓得沒有支撐力,只能抱著他的肩背,發出點“唔唔嗯嗯”的動靜。
“舒服麼?”
又親的人眼淚直掉,快上不來氣時才松開的。
沈臨手都快滑下來了,人骨頭都軟了,被陸嶼廷反手一拉,又掛上去了。
他怔怔道:“……你……說不做什麼的……”
但話還沒說完,唇瓣又被輕輕貼了下。
陸嶼廷面不改色道:“嗯,不做正經事。”
沈臨反應了半天才理清楚什麼意思,剛想質問,人又吻了過來,親得他沒話說了。
“能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