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那樣,不然你蓋住我臉做什麼?”
語調上揚,很是堅定!
車內空氣一時間安靜了會。
陸嶼廷過了一會笑了下,輕聲問,“你真想知道?”
沈臨莫名其妙,不就捂死他嗎?這很難猜嗎?
但是他還沒說話,冷淡的草木香氣就侵襲了過來,呼吸被截斷,整張臉陷在人的掌心,只餘一雙恐慌的眼睛。
陸嶼廷面無表情地垂眸看他,最後似乎是嫌沈臨離的太遠,另外一隻手穿過人的腰。
攬到自己腿上。
沈臨呼吸不過來,抬手就開始亂抓,我去,壞種。
真的要憋死他。
天殺的,神經病!
越呼吸不上來,越要張口呼吸。
沈臨眼睛都有些迷離了,胸膛一起一伏的,眉毛擰在一塊。
口水都要淌出來了。
但他還是怎麼都甩不開臉上的手掌,舌頭抵也抵不開,咬也咬不住。
最後氣得直接安詳不掙紮了。
後頸搭在陸嶼廷的掌心裡。
一動不動。
像只擺爛不飛的鳥。
捏死就捏死吧,死了他直接變成厲鬼,咬死陸嶼廷。
就在這時。
掌心移開了,清涼的空氣進了胸腔,沈臨感覺自己慢慢活了起來。
但下巴都濕透了。
他不由自主地想抬手擦擦,但是陸嶼廷替他擦了,粗糙的指腹拭過紅潤的唇邊。
動作很慢,很色|情。
“理解了嗎?”
沈臨莫名其妙地抬眼看他,剛張嘴想要罵,舌根就被一個突兀的手指壓住了。
他本能地歪頭就想吐掉。
呸呸呸!
但是臉頰被人牢牢地固定住了方向,沈臨整個人都往後仰去,眼角抿出生理性的淚花。
唔唔嗯嗯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
伴隨著一個沉悶的動靜。
陸嶼廷膝蓋被踹了下。
沈臨直接動嘴去咬了,嘎嘣脆,當場就飆血了。
陸嶼廷宛若看死人一樣看他。
沈臨只是覺得壓他的舌根很不舒服,像做核酸檢測一樣,他看著血淋淋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腦子一抽就又含上去了。
口水是不是能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