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書禮被他這些話唬的心跳加速,耳根子都通紅一片,他壓根不敢看魏延,更忽視不了自己劇烈的心跳。
思來想去他只能哆嗦著去捂住自己臉,卻發現鏈條被魏延拽在手中,他並不能逃脫一點。
魏延一手捏著鐵鏈,鎖住俞書禮的動作,一手開始扯自己的衣襟,看到俞書禮害羞,臉上不由自主就帶了些似笑非笑的朦朧表情。
衣衫滑落,面前的面板肌理雪白,雖然有些各有深淺的傷痕,卻也不傷美感。背後的傷後經過治療本已癒合,但來回拉扯的這功夫,又滲出不少血漬,看起來觸目驚心卻又豔糜非常。
魏延的手臂攀在俞書禮的肩膀上,睫毛輕顫著,慢悠悠道:“鎮國公分明情動,卻不敢承認,可是嫌棄了奴的身體?”
“魏延,我警告你,你別用這種勾欄手段啊……”俞書禮吞了吞口水。
魏延挑起俞書禮的下巴,向人索了一個吻,又嫣然一笑:“勾欄手段,對付鎮國公有效便好。”
他伸手將人攬入懷中,手指劃過褶皺,聲音低啞:“還嘴硬麼?”
俞書禮嘴唇微張,被魏延趁勢而入。兩人的呼吸瞬間交纏在了一處,吻得猶如過電般酥麻。
藥效複發,俞書禮手足無措,低低喘息了幾句,呼吸便攀升灼熱了起來。
“你……”剛一開口,就被魏延扯了回去。
“鎮國公可別憐惜奴,奴受得住。”
俞書禮在心中低罵:你受得住個屁?老子不才是下面那個?
但眼下他面上紅潮泛濫,兩眼都迷離了起來,哪裡再顧得上和魏延爭執。
見俞書禮這般模樣,魏延額上青筋隱隱跳動,身子也跟著僵硬了起來。
俞書禮睜開濡濕的眼睫,按住他:“魏延,不能在這裡。”
魏延失笑:“放心,我只是伺候你,今日不做。”
俞書禮鬆了口氣,這才將自己整個沉淪了進去。
等到事畢,兩人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俞書禮身子發軟地倒在魏延腿上,勾著他的發絲,低聲抱怨:“你怎麼能這樣……太孟浪了。”
魏延低笑一聲,捧起他的小臉,又稀罕地親了一下:“我瞧鎮國公受用的很啊。你剛剛喊的……我熬到了現在都沒下去……”
俞書禮“啊”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臉:“那我也只能管殺不管埋,你現在身子不能做的。”
“小沒良心的。”魏延颳了刮俞書禮的鼻子,“夫君都這般受累了,你也沒什麼獎勵。”
“獎勵也要等我們都回去啊。”俞書禮推了推他,“你趕緊的,回去治病吧,別死在這裡了,晦氣。”
魏延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用完就扔?當真薄情。”他把俞書禮的手指拉過來,輕柔地撚著,和剛才的動作如出一轍。
又給他看自己:“你瞧,你點的火。”
“這可是完顏浚的屋子!”俞書禮手忙腳亂縮回手,瞪他:“雖然他這段時日忙,夜夜宿在書房,但若是被他知道了你來他的床上,同我……這般,那怎麼辦?”
“那不刺激麼?讓他知道我們在他的婚床上試過各種他還沒來得及體驗的姿勢,讓他屆時在自己的洞房花燭夜,看到被褥上的痕跡,猜到你我曾經交纏在一起……”
俞書禮的表情一言難盡:“魏延……你說好的潔癖呢?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嘶……”
“愛欲如海,皆是本能。”
“別鬧。”俞書禮拍了拍他的臉,哄道:“乖乖回去,好好治病,等我回家。”
魏延嘆了口氣:“你就非要留下?”
俞書禮認真點頭:“魏延,我擔憂你,如同你擔憂我一樣。既然能奪到解藥的機會就在眼前,我便不能放過。若是軍醫他們能治好你的毒,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好歹我也能兜底。”
他捧住魏延的臉:“我同你一樣,一點也不能接受失去你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