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挑眉:“什麼話?”
俞書禮咬牙:“你別明知故問!”
魏延一笑:“好好好……”他擰了擰俞書禮的鼻子:“都作數。”
俞書禮這才鬆了口氣,老實道:“我好像不小心把那仇東朔打癱了……”
魏延失笑:“這才多大點事?他那樣的敗類,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可是終究影響你審案子嘛。”
“放心,不影響。”魏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解氣了比較重要。”
俞書禮“嘻”了一聲,“魏延,你可真會說話。”
“那可不是嘛。家裡有頭小老虎,必須得時時刻刻哄著才行。”
俞書禮拿手握拳,錘魏延心口:“說誰老虎呢?!”
“為夫錯了……”魏延摸了摸俞書禮的頭,溫聲道:“你打的好,打的漂亮,可惜我沒能在現場,一睹小將軍的盛世容顏。”
俞書禮被逗樂了,嗔道:“什麼盛世容顏?就一張面餅子!”他轉頭,“魏延,你老實說,是不是故意給我化那麼醜的?”
男人?彎了彎唇角,白皙的臉染上一層紅暈,眼睫微微晃動了一下,手指輕輕摩挲俞書禮的臉,薄唇輕啟:“哪裡醜了,我瞧著挺好看的。”
“滾蛋!”俞書禮被他摸的臉頰通紅,連耳根子都不自覺地發燙,連忙推開人:“我去把臉上這黑不溜秋的漿糊給洗了。”
晚間的時候,俞書禮洗漱完,昏昏沉沉地上榻。
迷迷瞪瞪間,一個潮濕的身軀掀開他身邊的被褥,闖了進來。
俞書禮皺了皺眉,聞到熟悉的氣息止嘔倒是沒把人推開,而是給人讓了些距離,嘟囔道:“魏延……”
“嗯?”魏延伏下身子,將耳朵湊近他唇邊:“怎麼了?”
“困……”
“困就睡吧。”
“可……”俞書禮睜開些眼睛,手指蹭了蹭魏延的腿:“萬一……那仇東朔審訊的時候死了,怎麼辦?董思文……”
魏延眸色深了深:“死了就死了。”他語氣沉了些:“董思文的事情,有我和二皇子。必然能讓她平安回來,你且放心。”
俞書禮“唔”了一聲:“可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她。”他抬起頭,濕潤的眼眸裡俱是茫然,“魏延,我欠她的,恐怕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這不是你的錯,季安。”魏延低頭哄他:“欠她的是那群敗類,是那些酒迷聲色的癮君子,與你無關。我們要做的,是往後保護好她,讓她能自由、快樂地享受接下來的人生,而不是頹靡不振。”
“接下來你要做的事情還很多,要讓董思文解氣,要制裁那些癮君子,要給天下創造平和安寧的環境。”
俞書禮悶悶地“嗯”了一聲:“原來,我能做的這樣多。”
他的手指劃到魏延的胸口:“魏延,你是老天派來幫我的麼?每次我難過和迷茫的時候,你都能陪在我的身邊。”
魏延握住他的手指,眸色一深:“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俞書禮紅豔的小嘴動了動:“說什麼?”
魏延傾身,抓住他的手掌按在頭勾引我的話。”
俞書禮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眼睛:“那……我便是勾引你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