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毛病。
容不得丁勝細思,他又聽俞書禮道:“我素來是公平公正的,你若是也拿的出來這筆錢,你也可以上馬車去。當然,你們大家若是有別的建議,也可以隨時找我的。”
確實公平公正……
丁勝不語了,炮火徹底熄滅。
他拿不出來三千兩,所以拉過韁繩憋屈地離開了。
早就看魏延不爽的一眾將士們圍過來到丁勝身邊,張校尉問:“怎麼樣?將軍怎麼說?”
“說我們要是看不慣這吳卿卿,就一人交三千兩,都可以上馬車去坐坐。再有意見,隨時可以找他。”
老四捏了捏拳,暗暗不服。
魏延遠遠地看他們說話,不動聲色放下車簾。
……
等丁勝灰溜溜走後,鐘年才看向俞書禮,低聲彙報:“小將軍,屬下去查了,陛下讓人去渠州的事情不假,那位丞相現在也在趕路,只不過中途生病,耽擱了。”
俞書禮點了點頭。
看來……魏延沒騙自己。
鐘年看著俞書禮似乎心情好了些,便小心翼翼問道:“小將軍,吳公子讓我問你,他想出來騎會兒馬,可不可以?”
俞書禮“嗤”了一聲,“他想騎馬,問我作甚?”
“吳公子先前坐馬車,有些顛簸,暈的厲害都沒出聲,後來都坐吐了,但他一直擔憂影響車程,故而都不允許屬下告知將軍……”鐘年替魏延解釋道。
俞書禮聽他幫魏延說話,便打斷他:“鐘年,你想想清楚,自己究竟是誰的人。”
鐘年一愣。
俞書禮接著道:“你沒發現,你關注他太多了嗎?”
“想想你的本分。這幾日你對他的殷勤程度都超過我了,你看看丁勝什麼態度,你又是什麼態度?”俞書禮瞥了眼身後的大部隊,其中不少眼睛盯著兩人,雖然距離遠,聽不到兩人說話,但是兩人間的氛圍還是看的出來的。
俞書禮嘆了口氣:“鐘年,不要讓我和他的偽裝功虧一簣。你放鬆些,不要怕得罪他,也不要對他過分小心謹慎。現在的他不過就是你一個遠房表弟,你不用對他卑躬屈膝。”
鐘年這才意識到,他對魏延的態度太小心翼翼了,容易讓人看出端倪。
他忙道:“屬下知錯了。”
懂事,老實,就是有點笨,不過孺子可教。
俞書禮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鐘年老實回到馬車邊,魏延掀開簾子,問他:“如何?小將軍怎麼說?”
鐘年瞥他一眼:“腿長在你身上,你問我作甚?”
魏延:?
他問:“怎麼這個語氣,你被你家將軍罵了?”
鐘年瞪他,嗓門放的老大:“沒大沒小!將軍的事情是你能過問的嗎?”說完,身體抖了抖,不敢看魏延,心中默唸:冒犯了,丞相大人,別砍我頭啊……
沒大沒小的魏丞相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