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那麼好看幹什麼!”岱青猛的用被子捂住自己,想要讓自己不要再回想宋嶽安,但就是止不住的浮現出宋嶽安言笑晏晏的面容。
岱青把被子用力掀開,洩氣般瞪著天花板安慰著自己:“一定是他長的太好看了,我只是對美貌的驚訝,我性取向很正常。”
話雖是這樣說的,但一想到宋嶽安,岱青就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燥的他在床上躺著都覺得心亂如麻。
讓岱青急得趕緊下床做起了俯臥撐,來轉移注意力。
這一晚,岱青做了200個俯臥撐都仍覺得身心燥亂不已,宋嶽安的身影還在他腦中晃蕩。
於是岱青決心離宋嶽安暫時遠一點,等他調整好以後再和宋嶽安好。
第二天早上圖格敲響了宋嶽安的房門:“嶽安哥,吃…飯了。”
“來了。”宋嶽安有些小失落敲門的人不是岱青,岱青明明一早就在草原上鍛煉了。
宋嶽安穿上羽絨服和圖格下樓到了餐桌處,徑直去到了岱青的身旁,但宋嶽安還沒坐下,岱青就立馬拿著碗起身走了,坐在了另一邊。
這反常的反應讓宋嶽安有些茫然,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低著頭喝青菜瘦肉粥。
吃過飯後,岱青端著藥拿著糖放在了宋嶽安的面前:“喝藥。”岱青的語氣很冷淡,眼睛也不看宋嶽安。
“好。”宋嶽安心情低落的一口氣喝完了藥吃了糖,宋嶽安剛想和岱青搭話時,岱青就端著空碗走了。
等岱青從廚房出來,宋嶽安遲疑的叫住了岱青:“岱青,我想去看巴日和赤那。”
“我…馴馬。”岱青說完就快速跑了出去,生怕多待一秒他就前功盡棄了。
獨留宋嶽安獨自迷茫,宋嶽安實在不知道岱青是怎麼了?明明前一天還跟他說說笑笑的岱青,怎麼突然就不理他了。
宋嶽安隨後出了民宿去草原上看岱青時,岱青已經不見了。
中午吃飯岱青也離宋嶽安很遠,吃完人又不見了。
晚上岱青也只在宋嶽安喝藥時給宋嶽安說話,只說一句:“喝藥。”
宋嶽安無可奈何但又不知道怎麼去詢問岱青和岱青關系再次好起來。
因為岱青根本不給他靠近的機會,他只要一靠近,岱青就走,彷彿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這讓宋嶽安心裡格外著急,失落不已,宋嶽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感到如此難受與惴惴不安,但宋嶽安就是不想讓岱青疏遠他。
晚上睡覺時宋嶽安看著岱青的畫像久久不能平複下跌蕩的心情。
“岱青你到底怎麼了?”宋嶽安輕撫著岱青的畫而苦惱的喃喃自語著。
一連三天,岱青都不和宋嶽安多說話,早上也不去叫宋嶽安起床了,也不帶宋嶽安去看巴日和赤那了,更不多看宋嶽安一眼,只管著宋嶽安一天兩次喝藥和悄悄盯著宋嶽安每頓吃飯。
宋嶽安早上每次一喝完藥,岱青就收了碗趕緊溜出民宿,藉口去放羊馴馬,但實則是跑到巴日和赤那的蒙古包裡坐著糾結。
中午吃過飯就跑回房間待著,時不時在窗邊看草原上有沒有宋嶽安的身影。
岱青自以為他自己遮掩的很好,但不想宋嶽安早就發現了他的異樣,就連圖格也發現了。
在岱青早上又一次慌張的跑出民宿後,圖格端著碗盤不解的問著宋嶽安:“嶽安哥,你們…又鬧…別扭了嗎?”
“應該沒有吧?”宋嶽安也不知道岱青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岱青確實在疏離他,而他心裡難受又失落。
他有好好喝藥,也有好好吃飯了,岱青怎麼就不理他了呢?
圖格實在不忍兩人又起矛盾,小心的勸說道:“嶽安哥,你們…好好說說。”
“好。”宋嶽安也覺得是該和岱青好好聊聊,他是哪兒做錯了什麼嗎?
宋嶽安在民宿門口等了一上午,可算是把岱青給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