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說他閑得無聊自己嘬出來的,不知道師兄會不會信,不過很多位置他自己來確實有些難辦。
公儀琢支支吾吾道:“師兄,你先冷靜一下。”
他師兄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嚇人了,感覺能把李應棠給砍了。
容瑾的手都因為情緒激動抖了起來,“你可是國師,出了這樣的事你讓我怎麼冷靜。”
話是這麼說從,他還是松開了公儀琢的手腕一些,不過也因為如此,從公儀琢微微卷起的袖口中,又看了那熟悉的痕跡。
他一把把公儀琢的袖子擼了起來,看到了上面兩三朵紅梅似的痕跡。
容瑾:!
這麼紅這麼豔的,定是剛留下不久的!
他現在也是有經驗的了,別想再糊弄他!
他乖巧純潔的師弟,怎麼能,怎麼能……
他有些頭暈,身體也搖晃了兩下,公儀琢急忙扶住他坐下,“師兄,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
他正想給容瑾倒杯茶,容瑾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往兩邊一扯,公儀琢胸前一涼,滿是紅梅的白皙胸膛整個漏了出來,那個地方甚至還有個淺淺的牙印。
公儀琢在:……他師兄什麼時候這麼豪放了?
他急忙用手掩住扯開的衣領,紅著臉羞澀道:“師兄你怎麼能這樣。”
容瑾:……
他這個師兄做的實在是太失敗了,從他第一次看到公儀琢身上的痕跡,到現在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他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而且這段時間他不在孔雀宮,豈不是更方便了那人玷汙他師弟?
他太失敗了。
無論是做師兄還是大祭司。
公儀琢看到他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心裡一突,急忙道:“師兄,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我和他的事,大明王是同意了的。”
容瑾看了他一眼,“是誰?”
他現在只想知道敢玷汙國師,敢輕薄他師弟的人到底是誰。
公儀琢:……
師兄越是這樣他越是不敢說,他怕容瑾真的要和李應棠拼了。
他支支吾吾,李應棠直接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是孤。”
容瑾這時就坐在桌邊的凳子上,他鑽出來的時候還蹭到了容瑾的衣角。
容瑾被突然鑽出來的人嚇了一跳,他以為寢殿裡面就他和公儀琢兩個人,在看清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的人是李應棠後,眼睛一下就睜大了。、
指著李應棠道:“你、你……”
他還想誰這麼大的膽子,也是,除了太子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李應棠秋狩受傷為什麼非要來孔雀宮住,那天他為什麼又會莫名出現在孔雀宮的犄角旮旯裡。
什麼對大明王誠心,分明是沖著他師弟來的!
李應棠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後,走到公儀琢身邊給他整理了一下被容瑾扯開的衣領,“大祭司雖然是玉奴的師兄,但是這也太粗魯了一些。”
容瑾瞪著他:……
他本來就又驚又怒,這下直接被李應棠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