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是自己國家的人,總得去看看。
司律弦說:“用蕭稷的話描述,他遠遠看到江青玉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哀慼,如同沉浸在風雪中的枯木,永不逢春。”
江青玉見到蕭稷並不知道此人是誰,以為是幫助義工,得體微笑,但淚眼潸然。
江青玉只會重複一句話:“是我對不起他們。”
他哭得蕭稷都哽咽了。
後來,蕭稷找到生死簿部門,知道了江青玉是一個怎樣的人。
年少有為,有治世之才,明豔的少年郎被硬生生折斷脊骨成為了一片碎玉。
讓人心疼。
司律弦單手握著方向盤,好似對這種早就司空見慣:“相關部門也認為江青玉是個人才,想留下。所以才有了這次快穿任務。”
旺仔又問:“那蕭珣呢?”
司律弦:“蕭珣也是之後聯絡上的,之前其實他已經放下了,但看見江青玉在他死後的慘狀,也去找了人。”
旺仔張了張嘴:“所以現在是外冷內熱的明豔狀元郎x鮮衣怒馬白月光尊貴太子攻x病弱忠犬腹黑美人攻?這組合我覺得也可以啊。”
黎麥嫌棄翻白眼:“蕭珣的人設不太對吧,忠犬是哪裡來的?但也算不上腹黑,否也不會被蕭珝擺一道了。”
“我不管,我說是就是!”
車輛到達飯店。
黎麥心裡就兩個字,皇家就是不一樣,出手闊綽。
這家餐廳至少要提前半年預約,還包括最低消費、服務費等等,菜品也不便宜。
黎麥這麼多年就吃過兩次,每次吃都肉疼一陣,雖然有錢,但他是在不想花這個錢吃一頓飯,這恩格爾系數也太高了。
飯店是仿古建築,據說這棟建築從混沌時就有,是陰間的重點保護建築。
老闆也不是人類,是一隻饕餮化形,所以這裡的美味佳餚比其他店家還要更勝一籌。
飯店是一棟五層樓建築,大紅燈籠高高掛,修建于山野之間,方圓十公裡只有這一個店,有一種遺世獨立之感。
沒有大堂,只有一間間典雅的小包間。
服務員領著進入包廂,門剛一開啟就看見江青玉有些手足無措的坐在蕭珣和蕭稷中間。
他面色紅潤,當然這種紅也許是羞赧所致。
蕭稷對司律弦點頭打了個招呼:“司哥,來了啊,這次辛苦你了。”
“不滿意?”司律弦從蕭稷抑揚頓挫的語調中嗅出了一絲異常。
蕭稷臉上還是藏不住事:“我對麥老師很滿意。”
司律弦像見到了老朋友,挑眉問道:“對我不滿意?”
“哪裡敢啊。”蕭稷笑嘻嘻。
他屬于軍隊中的中高層,在快穿系統上的可用許可權和司律弦類似,所以他當然知道司律弦在快穿裡做了什麼。
直覺告訴他,那個蕭珣根本不是蕭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