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若在我這幾巴掌下去後,便一手捂著被我扇過的臉,一邊恨恨的看著我。
“秋長若,你既然說陸姨娘好吃好喝的被你們養在秋府裡,那好,那麼我倒是要問一句,如果真的如此,那麼十年前死在秋府裡的是什麼人?被秋家跟打發下人般,隨隨便便找了個荒郊野外葬了的又是何人?”我直麵迎上長若恨意的眼神,問。
“你、”
長若大概是沒有想到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她在我話後,連恨我都忘記了,隻直直驚訝的看著我。
“你知道了?你怎麼會知道?”長若驚訝的看著我問。
“我怎麼會知道?”我聽著長若這話,自是又是一笑。
“當然還得感謝你,”我冷笑看著長若說,“如果不是你和你的宮女在禦花園裡相談甚歡,我又怎麼會知道陸姨娘早早就被你們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逼死,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竟然像個傻子一樣,被你們一瞞便十年!”
長若被我這話說得又是一驚,隻見她行先是被我兇狠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之後又立刻停了下來,然後便起胸膛看著我。
“就算陸姨娘早死了又如何?她又不是我們害死的,是她自己生了個短命的身體,怪不得別人。”長若挺起胸膛對我說。
“而且再退一萬步,就算陸姨娘是我們害死的,你報官抓我們秋家人就是,你怎麼可以給我下藥?你這根本就是公報私仇。”長若又道。
“你覺得自己很無辜?”我聞言卻看著長若問。
“當然。”長若答。
“嗬,”而我,又是一笑。
“既然你覺得自己很無辜的話,那我們便來說說韓玉婷吧”我說。
“說她做什麼?她又不是我叫她去上吊的”長若說。
“韓玉婷她當然不是你叫她去上吊的,可是秋長若你別忘了,放朱成明進後宮,以及給韓玉婷她下藥的人卻是你。”
“不是我,這些明明是她身邊的崔嬤嬤做的,秋長蕪你不要以為你是太後就可以血口噴人。”長若聞言說。
“崔嬤嬤?秋長若,你還說是真敢說。”我聞言也是諷刺的看著長若。
“崔嬤嬤不過是一個進宮不到一年的下人,她哪裡有能力讓通往後宮的一道道關卡都給朱成明放行?又哪裡來的本事弄得到烈性春藥?最後又是哪裡來的通天本身能躲過禁衛軍的巡邏,躲到景仁宮裡去自殺?”我說,
“秋長若,很多事,哀家不說,便不代表哀家不知道。陸姨娘的事如此,韓玉婷的也是如此。以往哀家看在皇帝的麵子上,可以不計較你的罪孽,可你今日既然要自己提起,我便成全你便是。”我又道。
“至於你要陷害韓玉婷的理由,就更是簡單了。”我說,“一來除去韓玉婷之後,你通往你夢寐以求的皇後之位路上的敵人便少了一個;二來,秋長若,去年中秋時韓玉婷為救我一命將你的狐狸小紫打傷,雖然你的狐狸小紫雖是被皇帝下令杖斃的,可卻似乎把這一切都算到了韓玉婷頭上,覺得如果不是她把你的狐狸打成重傷,你的狐狸就不會死。”
“我、”
此事我早已查得一清二楚,自是不會出錯,讓我讓其荷把查來的證據丟在長若麵前時,之前還是一副死鴨子嘴強的長若,在看完那些證據後,臉色便立即慘白了。
“來人,把秋昭儀帶下去。”
我不想看長若那個樣子,在見長若臉色慘白之後,便讓安福來把長若帶了下去。
“皇帝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哀家累了。”
長若被帶下去之後,我便又對方才一直不曾開口的明棋說。
明棋聞言沒有立即回話,隻是一直看我。
我見狀也任由明棋看著,吩咐其荷扶我躺回床上後,便閉上了雙眼。
如此又是過了一會兒,我才聽得到明棋道:“兒臣,告退。”
之後便是明棋逐漸遠去的腳步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