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貴相中了一個攤位,擺攤的是一對年輕的夫妻,這裡主營的應該是炒河粉。
“你們吃什麼?”何貴坐下之後扭頭問兩女。
“我想吃牛雜。”靖子看著旁邊的攤位的牛雜。
攤主小兩口對於有人坐在自己攤位上,開始並未在意,在整理自己的東西,等到何貴坐下詢問,一口內地口音,兩位攤主才抬頭,驚愕的發現居然是何某人。
“你們也坐吧,老闆,先來一份炒河粉,加肉不加蛋。”何貴開口說道。
明菜與靖子已經去隔牛雜攤位上選食材了。
“何先生,您來吃飯啊?”兩位攤主這才驚醒過來,腰都彎了不少。
“出來吃點宵夜,很久沒逛街了,你這個攤子今晚我包圓了,另外隔壁的也包圓了。”何貴開口說道。
周圍的保鏢這才慢慢的圍起來。
“何先生您稍等。”港島這邊小販對於名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每年嘉年華,這裡能看到的名人一大堆,但是對於何貴,這個港島首富還是有些拘謹的。
“謝謝老闆。”保鏢們紛紛對何貴說道。
這些保鏢也是輪班的,何貴參加酒會,這些人也沒閒著,做保鏢的工作不好做,這玩意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突發事件。
一份豬肉炒河粉很快出鍋了,炒河粉的豬肉不需要醃製,也不需要加什麼料,完全看廚師的手藝。
裡面生菜爽滑,河粉幹香,一快子加起來,生菜,豬肉,河粉混合的複合味道在嘴裡面散開。
“不錯,不錯。”何貴吃了一口誇獎了兩句。
這種小攤子做生意的,手藝不好,早就淘汰了。
明菜端了一碗牛雜過來,濃濃的蘿蔔的味道,蘿蔔已經煮的呈現出透明的樣子,牛雜的味道已經滲透進了蘿蔔裡面。
再配上辣醬,這辣醬是酸酸的那種。
幾個保鏢也端著碗,一邊大口的吃著牛雜,一邊看向周圍。
牛雜攤位的老闆嘴巴都笑裂開了,保鏢食量都不小,其他人並未發現這邊的異常,只是感覺這兩個攤子的生意好而已。
一盤子炒河粉下肚子了,老闆接連不斷的炒,炒好了就被保鏢拿走一份,有要雞蛋的,有要肉的。
“何先生還要嗎?”攤主看到何貴吃完了,殷勤的問道。
“再要一份吧,生意怎麼樣?”何貴順口問道,明菜與靖子正在一邊都吃一邊低頭咬耳朵。
“生意很好,還要感謝何先生,沒有何先生對咱們小販的支援,我們也不會有今天的。”攤主看起來年輕,大概不到三十。
“你這麼年輕,手藝這麼好?”何貴直接問道。
“小時候家裡窮,早早出來打工,在茶餐廳做過,茶餐廳老闆人很好,學了一門手藝。”
“這個攤子是我老丈人的,我老丈人以前擺地攤,不但要被社團收費,還要孝敬那些明面上的,還白吃白喝的,還是現在好。”這攤主娓娓道來。
何貴點點頭,以前港島的小販就是被欺負的物件,誰都可以欺負。
“現在這邊一個月多少費用?”說話間,何貴的河粉又好了。
“一個月五百塊,水電,清潔等等的,其餘的沒有什麼了。”攤主開口說道。
這價格便宜,這個攤位當然也不大,炒河粉的車長大概一米八,寬度也就一米多,幾個平米而已。
“這個價格怎麼樣?你們能不能接受?”何貴一邊吃一邊問道。
“何先生,這個價格已經很低了,現在這樣的攤位不好申請了,只有我們這些本地的土著,並且因為家庭經濟的原因,才能申請這樣的攤位。”男攤主比較健談,也是,這種小攤要是攤主是個悶葫蘆,生意要差很多
何貴點點頭,這樣的攤位。當初建立的時候也是為港島的低收入人群服務的,並不是說專門做生意服務的。
這些攤位名額每年都會進行流動以及評選,如果達到了或者超過了評選的標準,就會另外進行安排。
地攤經濟這個不好怎麼說,因為地攤經濟會影響門面的經濟效益收入,新田這邊也是因為人流量足夠大,才能支撐起這麼多的攤位,換了平常的一些城市,根本無法支撐,兩者之間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
地攤經濟太過旺盛,會對當地的租房市場以及稅收等各方面都有很大影響,這也是很多地方打擊地攤經濟的原因之一。
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黑心的商販,做一些沒良心的事情,你說有個門面房還可以找到人,他就一個小車,到時候車一丟,哪裡去找人根本不好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