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傢伙,別讓它跑了。”穆遷活動著剛才被凍僵的手腕,囑咐了句。
洪稜進的盾牌下摁的越發用力,那尋金獸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喊,但聲音並不算太刺耳。
“好大一隻老鼠喲!”
婉月小心翼翼地湊了上來,手指慢慢遞向了尋金獸的屁股,“我戳。”
吱!
穆遷俯身向前,稍微研究了下,大手直接抓住了這隻能有一米身長的‘大老鼠’的後腿,示意洪稜進鬆開盾牌,直接把這隻魔獸倒提了起來。
玲瓏和香草奶昔向後閃躲著,潛意識裡並不喜歡這種魔獸的賣相。
婉月咂咂嘴:“師父,你考慮下人家老鼠的感受好不好,這麼提著很羞恥耶……喏,還是隻公老鼠。”
“你從哪看出這只是公的?”
洪稜進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我偏說,它是隻母老鼠。”
“臭小子,你就趁我守著師父不敢打你是不是!”婉月直跺腳,“你簡直氣死我了!怎麼老是跟我作對!這就是隻公的!”
洪稜進不以為然:“母的,不信你摸摸就知道了。”
“公的!”婉月騎士雙手掐腰,朝著洪稜進一陣咬牙切齒。“我說是公的就是公的!”
“母……”
“你再說信不信我咬死你!”
玲瓏和香草奶昔趕緊向前,在婉月撲過去之前,架起她朝著後面退開。
洪稜進如同得勝的將軍般,趾高氣昂地哼了聲,眼中滿是得意。婉月恨的牙根癢癢,只能在兩位姐姐的阻攔下,隔著空氣對他拳腳相向。
帶他們兩個過來,就是個美麗的錯誤……
穆老闆搖頭道:“誰帶了繩子?把它捆起來。”
“我帶了。”香草奶昔從揹包中摸出了兩股細繩,問道:“老闆,用備用的弓弦行不行?”
吱吱吱!
那大老鼠像是預感到了自己即將悲慘的命運,短小的四肢在那一陣揮舞,卻被穆遷牢牢提著左腿。
香草奶昔猶豫道:“它是不是怕被勒疼呀?”
穆遷默然無語,話說,為什麼要考慮一隻遊戲怪物的感受。
那大老鼠卻停止了掙扎,一雙小眼‘倒看’著香草奶昔。
“確實,弓弦實在是太細了,讓別人知道我們虐待動物也不太好。”狂錘天下叮叮噹噹地拽出了幾條拇指粗細的黑色鐵鏈,抱到了穆遷面前。“來,我這邊有鐵鏈。”
吱吱!
尋金獸只能無力地抗爭著,很快就被鐵鏈束住了脖頸,名字後面也加了三個字:‘被捕獲’。
“這是不是可以當寵物?”玲瓏好奇地問著。
“捕獲和馴服是兩個概念。”穆遷笑著解釋了句,一拉鐵鏈,“走了,讓這個嚮導帶我們去找遺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