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還沒動手,但他們是人的身上是已經沾了不少鮮血,似乎是剛剛經歷過一場血戰殺了不少人。
季寒見到杜克和後面的莊園反倒是稍稍有些安心,畢竟自己的位置沒有判斷錯誤
。
「喲,杜克,想見面說一聲就行了,用得著這麼著急嗎?」
杜克見季寒四人真的被自己傳送到面前,輕輕拄著柺杖站起來道:
「這是你的葬禮,我自然準備的盛大一些。」
季寒撓頭道:
「嘿,你還真是直白啊,連談判的環節都省掉了嗎?還以為會說什麼「交出某些東西就能活命」之類的招降話語呢。」
「對你沒有那個必要,你很清楚,我們兩個之間只能活一個,這是遲早的事情。」
季寒心說考了就傢伙對於遊戲副本中的東西以及時環什麼的並沒有興趣,遊戲或者說遊戲帶給他單獨的特權才是他追求的。
「嘖,既然是這樣,咱們兩個在生死搏鬥之前,不把想問的問清楚嗎?恐怕其中一個死後就沒有機會了。」
「哈哈哈哈,當然可以,但我先提醒你一句,你安排的那些人,恐怕誰也救不了,所以拖延時間沒有意義。」
杜克自然知道季寒有可能是在找機會恢復體力,但自己也是一樣,況且他說的有一點是對的:
有些事情現在再不問,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我找尋了你數百年,我可不再相信你這樣的人會躲藏幾百年之久。」
其實杜克真正感興趣的是季寒數百年來都沒有變老,不過他並沒有問的那麼直白,對於玩家來說只要知道地點,奧秘自己自然能夠探尋清楚。
季寒自然也不想暴露上一次是穿越的事實,聳肩道:
「我只是沒有你那麼喜歡爭鬥罷了。」
可還沒等杜克再次開口,季寒就左右張望著詢問道:
「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上次幫你的那個彌賽亞呢?你都能活那麼久,他應該也沒問題吧?除非,被你殺了?」
杜克冷哼一聲道:
「難道說笑春秋的死就和你沒有關係嗎?只怕我們兩個做的是類似的事情吧?」
「可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我至少不會把自己的兒子囚禁在書房的地下室裡,話說你這個做父親的,到底想從兒子身上得到什麼呢?」
季寒可不會放過提問的機會,所以張嘴扔出來的就是炸彈。
見杜克眉頭緊鎖,而他的其他兒子對視了幾眼,季寒便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可能是對的。
這一次,杜克沒有再給出回答,而是突然向前一甩,一根血紅色的長槍便朝著季寒直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