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心說你可真會說話,家裡祖傳的武器匣送給自己,而且還要依靠他們幫忙,自己又怎麼能接受呢。
連這種擦邊兒的詢問都不會正面回答,季寒知道直接詢問遊戲的事情就更是不靠譜了。
「阿冬,我沒有別的意思,不知道你能不能發現,我和杜克,與其他的人不太一樣,而想要擊敗杜克,我就必須要找到那些和我們一樣不同的人,你是麼?」
季寒覺得自己這話已經說的夠委婉而直接了。
「嘖,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可能不是季寒先生您說的不同之人,至少目前在這件事情上我幫不上什麼忙。」
聽到這話季寒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因為阿冬並沒有進一步詢問「不同」的具體含義就說自己不是,換句話說他明白
自己說的「不同」是什麼意思,可他如果真的明白的話,又怎麼會不是不同的人呢?
這完全是一句前後矛盾的回答,如果他真的不想承認的話,完全可以和剛剛一樣,直接說自己不知道什麼意思就可以了。
所以阿冬這話算是委婉承認了自己的不同,而且相對於前面的對話,這似乎是他故意透露出來的。
想到這裡,季寒似乎明白了什麼,追問道:
「所以,你是不能以「不同」的身份參與進來對吧?因為現在是錯誤的時間?」
時間守護者不會改變既定的事實,也不會去做有悖於時間的事情。
聽到季寒的詢問,阿冬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漏出一副有些愛上的表情輕輕嘆了口氣,隨即點頭道:
「關於您所說的「不同」,我有幸知道一些,但在這件事情上我確實幫不上忙,一方面正是因為您說的現在時間不對,另一方面現在的我的確幫不上您什麼大忙。」
季寒細細分析著阿冬所說的話,也就是說,他們也許並不知道遊戲的具體情況,只是知道那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可他也確實知道一些自己不掌握的情況。
正思索間,阿冬就已經站起身準備向外走去,眼看機會就要溜走,知道阿冬已經有些情緒化了的季寒急切道: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它涉及到太多人的生死,我需要你知道的那些事情。」
季寒從後面清晰地看到阿冬緊緊握住了雙拳,似乎還在做些什麼掙扎,可很快雙手就又垂了下來,只聽阿冬長出了口氣道:
「季寒先生,雖然你現在可能不太理解,但我遠比你更想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我不能。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已經距離真相不遠了。」
季寒聽得出阿冬並不是的客氣的安慰,但這依舊沒有任何實際內容。
知道無法從他身上獲得什麼有效資訊,季寒洩氣一般的栽倒回了沙發上,口中抱怨道:
「唉,一個個的說的倒是真輕巧,找不到出路和線索的話,咱們沒準兒都會死的啊。」
走到門口的阿冬回頭又露出了那副標誌性的笑臉,只是這一次看起來真誠了不少:
「這點季寒先生更加不用擔心,我們也好,唯識會也好,異界護衛隊也好,大家都選擇無條件的相信你啊。在這一點上,過去的人是,現在的也是,未來的人......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