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天密宗的一座懸崖夾縫中,那裡有一座類似牢獄的地方,但這裡並非是關押犯人的地方,而是關弟子禁閉的地方。
此刻在滿是陰寒之氣的石洞之中,一個人正被鎖鏈縛住雙臂掛在那裡。
只剩下滴答水聲在石洞中迴盪。
在這等元氣稀薄的地方艱受著意識的打擊,若是換了普通的弟子恐怕早已精神崩潰了,但他依舊面色如常,只是靜靜地閉著雙眼。
許久之後,有一人提著燈走進了石洞深處,正是將姚星辰帶回山中的弟子。
他乃是姚星辰的師弟張鶴,同樣是楊秘纖的弟子。
張鶴嘆息道:“師兄,你何必與師尊嗆聲呢?”
姚星辰並未睜眼,只是靜默的踮腳站著,任由自己被鎖鏈掛著。
張鶴走上來兩步,道:“給師尊道歉吧,師尊會原諒師兄的。”
師兄是師尊門下最出色的弟子,只要有心悔改,師尊便一定會原諒他。
出色的人就是如此討人喜歡。
“有條件吧。”
他開口了。
張鶴抹了抹冷汗,道:“有,師尊要你從今往後再也不準接近那個人。”
姚星辰便不再說話了。
見他半晌無言,張鶴有些氣憤:“師兄你可真是個犟驢,那人值得嗎?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你,你還要熱臉去貼冷屁股?這不是賤嗎?”
“你不懂。”
“我自然不懂,一個女人怎麼把你迷的死去活來?”張鶴搖了搖頭,他回想了一下那個女人的模樣,而後翻了個白眼。
“你要說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也就罷了,可那算嗎?”
的確算漂亮,但若是與傲天宗的那位秋白鷺相比那可就差太遠了。
即便每個人的看法不一,卻也絕對能否分別出這之間的差距。
姚星辰不禁笑道:“自然是不算。”
張鶴一愣。
他喜歡的並非是那女子的容貌。
想到這,張鶴便是用力揉了揉頭髮,他沒好氣的說道:“師兄,師弟這回可幫不了你什麼了,師尊現在還在氣頭上,你也...再想想吧。”
他說罷便離去了。
自家師兄太過頑固了。
不過,他有著頑固的理由。
七日之後,又有一人到來。
只不過這個人的到來,姚星辰睜開了眼睛。
望著那提燈而來的道袍女子。
姚星辰喚道:“師尊。”
來者正是楊秘纖。
時隔七日,她才來到了這裡。